季鸣锐摸着后脑勺,被夸得耳朵泛红,立马道:“好斌哥!”
只有解临倚在操作台边没说话。
季鸣锐听这则小故事时候倒是听得很认真,他若有所思:“你说这倒也没错,在派出所遇到过类似案例。些习惯性纠缠对方人,他很容易变得越来越病态,甚至逐渐不满足于网络纠缠,会选择更多手段去‘接近’对方……哎,你去哪儿?”
季鸣锐自言自语到半,抬头,发现池青已经往外走。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手推开走廊进出口那扇玻璃门。
“这里太吵,”池青眯起眼,耳边依旧嗡鸣声不断,“走。”
当季鸣锐将这个观点转述给观察室里几个人时候,观察室有瞬间沉默,沉默得季鸣锐感觉心底发慌,下不确定起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不该随便说这种推测:“额,就随便说说,可能是想多……就这几天总是胡思乱想,斌哥你是不是又想骂没长脑子,那什,先回所里,就当今天没……”
总局里声音明明纷纷杂杂,在说什都有,由于寸头那句话实在令人错愕,池青下子听不到其他话语,像是有人趴在他耳边不断重复着那句:【直在偷窥她。】
寸头男声音低沉,缓缓从池青耳边淌过,像个沉默、疯狂病态偷窥者私语。
半晌,池青手插在口袋里,起身时候还是对季鸣锐说:“案发现场都检查过吗?”
池青这个人本来推理能力就强,加之上回杀猫案也帮不少忙,季鸣锐对池青主动问及案件相关问题这件事没有感到突然:“大致检查过,没检查出什问题。”
池青:“没有任何异常?”
“没来过”三个字没能说完。
武志斌拍着季鸣锐肩膀,欣慰地说:“你小子今天,有长进啊!”
季鸣锐张着嘴:“——啊?”
“们也正好在分析这事儿,”武志斌平时总是被这帮新人气得肝疼,今天总算从他们嘴里听到些像样话,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薛梅微博小号上提过,说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武志斌最后道:“这人先继续扣着,你们俩跟着走,再检查遍案发现场,可能有什细节被们遗漏。”
季鸣锐:“?”
季鸣锐:“为什这问。”
“没什,”池青说,“只是忽然想到以前看过个故事。”
“故事?”
池青讲恐怖故事时候依旧面无表情,语调毫无波澜:“讲个男人起初也是给人发骚扰信息,最后在女生家里安针孔摄像每天监视她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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