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池青是当年重案幸存者之,当年办案人员对他进行过调查,人物档案里记录着他详细信息、家庭情况、以及些后续简要追踪。
但绑架案幸存者身份加密级别很高,即使是存放在市总局里人物档案里也不能透露半点和绑架案有关信息。
所以这份人物档案里抹去绑架案相关部分。
解临坐在书房,指间捏着根黑色钢笔,翻看武志斌发过来传真文件:“家庭情况,
这次不是因为吵,而是因为解临那番话。
‘爱’这个词好像比那些让他无法感知到情绪更加陌生,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词。
对很多人来说,关于爱第课,通常来源于父母。
然而池青从小对父母印象少之又少,或许有过温暖,但那也是在很小时候。
窗外暮色暗沉,总局依旧灯火通明,所有人为案子加班加点,累便直接趴在工位上睡会儿。武志斌这回因为这起发生在他们所辖区内诡异入室案,暂时被调回总局工作。
不错。
武志斌:“仔细问问,看看薛梅有没有和他们透露过什信息,要具体到每通电话内容。任何情况都不能放过。”
后续还有工作需要进行,没解临什事儿,他晃晃握在掌心里几根手指:“走不走,起回去。”
池青跟在解临身后,薛梅父母正站在走廊里,位沧桑农村妇女哭得声嘶力竭:“怎会,上个月们还通过电话——她说过年会回来,人怎就没。”
池青并不能理解薛梅母亲这种悲痛。
他此刻正拄着拐杖,从资料室走出来,手里拿却不是跟这起案子相关资料,而是份人物档案。
档案第页写着:池青。
“档案帮你调出来,”武志斌对着电话说,“你现在就看?”
电话那头,解临声音漫不经心地道:“发过来吧。”
武志斌干几十年刑警,不比解临好糊弄,他白天虽然没有当面问,心里却也在犯嘀咕——这个池青,接连几次撞上案子,会只是巧合?
解临察觉到池青多看那名妇女眼:“怎。”
池青:“她平时不是很少跟女儿联系。”
“人这个生物,很复杂,”解临说,“爱也很复杂。”
池青手指指节依旧抵着他掌心,解临带着他穿过走廊这片喧嚣,男人边走边说:“每个人表达爱方式不样,有人爱长久,有人爱在瞬间,有人在失去之后、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其实深爱对方,甚至有时候恨也是另种爱。”
这天深夜,池青睁着眼,时针转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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