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这辈子总算见识到什
叫标准
皮笑肉不笑。
池青长得好，笑起来自然不难看，只是他笑挂在脸上怎看怎奇怪，就好像戴
副不合时宜面具，眼底又毫无波澜。
何森脑海里回想起之前导演说过话来：“但凡他能演得正常点……”
何森终于绝望地认识到，他带艺人好像不正常。
“最后还是去视镜，”何森回想到这里，只想感慨命运是如此阴差阳错，“
“？”
“没有感情。”
何森觉得池青这演技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家哪儿有镜子？”
洗手间里。
对着硕大镜子，镜子里映出两张脸。
第二幕。
女主早上在楼下等男主起上学，把早饭递给男主时候，男主笑着在女主头上揉把。
何森羞怯地把刚才池青削半苹果当具递过去：“给你带，就知你今天又起晚。”
何森说完台词，又很主动地俯身把脑袋凑到池青面前方便他摸。
轮到池青表演——
何森无法再沉浸在怀春少女角色中，秒出戏：“…………”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池青抬眼：“不对吗？”
何森：“这，感觉不对吧。”
台词还是那个台词，味儿怎就差别那大呢？
张脸虽样貌平平，但笑得很有亲和力。
何森指指自己嘴角：“你跟着笑，嘴角幅度上扬到这。”
镜子里另张脸没什表情。
何森催促：“快点。”
半晌，池青按照他要求笑。
何森眼睁睁看着池青毫无感情地勾勾嘴角。
接着池青抬手动作和刚才视频里，池青去掐女人颈动脉动作相差无几，明明只是只手，那只手还因为有洁癖只是虚虚地搁置在空气里，并没有真摸上来，何森却感觉自己打个寒颤，猛地把脑袋缩回去。
池青有些不耐烦：“又有问题？”
何森心说问题大。
“首先你这个笑就不行。”
何森试图引导他，于是问他：“你觉得，额，女主这样半夜□□出现，男主角此刻是什心情？”
池青手指曲起，在书页上轻叩下，回答：“已经过晚上1点，本该是他休息时间，原文中有描写男主角正处于高三阶段，学业繁忙，女主角这会儿来打扰他……”
何森捕捉到关键词：“等等，你觉得是打扰？”
池青回他个“你在说什废话”眼。
“这怎会是打扰呢？！”何森张着嘴，脑回路差点被池青带偏，“她是你从小起长大邻居妹妹，你们俩关系很好，你应该关心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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