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包间墙纸用是老式贴纸,灯暗下来之后光线被人影零零碎碎地切碎。
池青摸几下才摸到解临耳洞,他另只手顺着刚才摸到地方,将那枚耳钉点点戴进去。
解临侧着脸,悄悄注意池青反应。
然后他松开搭在沙发边沿手,手指微微抬起,撩开池青耳侧头发,很突然地捏捏他耳垂,池青手顿,耳钉偏几寸,差点扎进皮肉里去。
解临“嘶”声。
过他。
“出门之前特地去你家把猫给喂,”解临说,“现在叫你戴个耳钉都不肯,你有没有良心。”
池青差点忘,自己现在有求于人。
猫还等着他喂。
池青看眼躺在掌心那枚耳钉,说:“行,闭嘴,试试。”
池青:“你再乱动,不介意再给你多扎个耳洞。”
解临吃痛归吃痛,手直没松开。
他指腹贴在池青光滑又温软耳垂处,松开之前很轻地摩挲下,解释说:“想看看你有没有耳洞……”
耳洞这种东西池青自然是没有,他连手都不让人碰,更何况是耳朵。
就这包间环境,是没办法靠目视把耳钉戴上去,只能上手摸,半晌,池青不情不愿地摘手套,解临很自觉地掌心撑在沙发边沿,俯身过去。
他身上还喷点香水,很淡木质香,和那天他洗完澡之后站在他家门口时闻到过味道很像。
池青干燥指腹拨开解临散落下来碎发,碰在他耳垂处。
唱歌区,季鸣锐手里话筒被苏晓兰抢下来,男女生审美差异很大,苏晓兰点是首很轻柔情歌,她平时不吼人时候声音异常恬静:“雨天淋湿你眼睛……”
“场大雨,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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