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还想多说两句,然而所有人注意力很快被面前墙面吸引。
巨幅画像落下去之后,墙面空出来大块。
有刑警看着那面墙,呆愣愣地问出句:“——那是什?”
墙壁上有写过字痕迹。
被画像遮挡部分没有被浓烟熏得太严重,甚至还能看到点白色,墙上用红色油漆写着几个人名,字迹潦草,像毛笔没有吸满水样,又干又凌厉地爬满整块墙。
解临并不怕,也无所谓溅起淤泥会不会溅到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张开双臂,歪歪头接住他时笑道:“跑什,怎跟家里那只猫似。”
池青:“……”
解临:“没事,还好接着你,还是说你是故意撞进怀里?”
池青:“你想太多。”
解临手原本扶在池青肩上,他像是想到什,手掌往下,在男人腰上短暂停留会儿,他在池青耳边轻声问:“腰还疼吗?”
说应该不会发生这严重火灾吧。”
解临说:“他不害怕自己教唆别人犯罪事情被这几个人捅出去,甚至蓄意纵火之后还唯恐们不知道这件事,他性格是很典型反社会人格。扭曲,狂妄,且自大。”
火势花很久才制止住。
教堂里已经片狼藉。
“经过简单探测,发现火势最先是从礼堂开始。”
这几个人名他们都认识。
虽然字写得很乱,但不难分辨
季鸣锐跟在后面,他没有池青这种特殊洁癖雷达,鞋子上沾满灰黑色淤泥,听到解临这句话顺口跟着问:“什?你腰疼吗?”
池青手指搭在解临手上,然后手指隔着黑色布料用力,把解临手扯开。
只有他和解临知道这个“腰疼”指什。
那天晚上解临想换姿势,两个人都不熟练,最后男人掐着他腰……他腰本身就细,差点断。
池青:“不疼,滚。”
几人推开仍在冒烟教堂大门走进去,脚下脚深脚浅全是水坑,炙热温度还未消散,圣洁礼堂面目全非,原先沿着红色长毯、红毯两边排列着两排烛火,现在已经什都看不见。
烛火极可能就是火源,火星坠落在红色地毯上,火势席卷切。
原本挂着耶稣受难图位置此刻被熏出片方方正正形状,画框焦黑,池青小心翼翼避开地上水坑,走两步,他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警觉性地把手往袖子里缩缩,然后后退两步。
与此同时,挂在礼堂正中间那副焦黑耶稣受难图“轰——”地下,从墙面上落下来。
而池青往后这退,刚好退到解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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