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手指在屏幕上顿
顿，打下几个字：自己开门进来。
他还没按下发送。
就听见门外有新动静。
是隔壁邻居开门
声音。
对门住
对老人家，老人家应该是正好出门扔垃圾，大家在这居住多年，彼此都很熟络，看是林折夏，老爷子冲她打个招呼：“小林啊，又来找迟曜？怎
在门口蹲着？”
放
进去吧orz-
外面风好大-
好冷
半分钟后。
迟曜回复，并提醒她：-
“从不行善，”迟曜皮笑肉不笑地说，“因为，不是个东西。”
林折夏：“……”
林折夏怀疑他根本就是在借机报复。
她那天不就！
随口！说句吗！
林折夏说：“题有点难……”
迟曜：“换地方估计没用，可能得换个脑子。”
林折夏继续挤：“你就当日行善。”
直在反复推拉门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静止不动。
迟曜手搭在门把手上，没有继续使劲。
作业就有着落。
从迟曜回来第二天开始。
林折夏就总带著作业往迟曜家跑。
“妈，”林折夏这天跑出去时候风风火火地说，“去迟曜家，中午可能不回来吃，不用等。”
有时候林荷也会有点意见：“你现在是大姑娘，别总跟小时候似，整天往人家家里跑。”
“王爷爷。”
林折夏说话声音
你在楼道里-
是说心，漏风-
……
门里。
迟曜后背抵在门上，只跟她隔着扇门，看到这句，低声骂句“傻子”。
至于！
几秒钟后。
她眼睁睁看着迟曜家门在自己眼前关上。
林折夏带著作业蹲在迟曜家门口赖着不走。
边蹲边掏手机给迟曜发消息-
于是那扇半开门就像卡住样。
透过那道缝，刚好能看到迟曜半张脸。
林折夏看见他垂在眼前碎发，削瘦下颚，以及忽然扯出抹笑。
他整个人给人感觉都太有距离感，哪怕笑起来，那股冷淡嚣张气焰也依旧挥之不散。
“抱歉。”
林折夏：“没事，在迟曜眼里，不算女，能勉强算个灵长目人科人属动物就已经很不错。”
只是除林荷以外，还有个人对她也有点意见。
林折夏带著作业敲开迟曜家门，迟曜看见她就想关门。
林折夏抱著作业，腾出只手，手按在门板上，试图从门缝里挤进去：“来写作业。”
迟曜用“你有病”语气跟她说话：“你得离开家半步就写不作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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