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有点被自己敲醒。
她忐忑且后悔地等待迟曜回应,她预料很多种回答,其中可能性最大,是迟曜解释。
然而没有。
站在她面前人非但连解释都没有,甚至反问她:“那你呢,你也开始误会吗。”
有点清醒后,林折夏说话就不像刚才那直接,但话已经说到这里,这会儿也不能避而不谈,于是她垂下脑袋,不去看他,吞吐
眼睛迷离却依旧很亮。
“为什方槐会觉得你是男朋友,为什就连你室友,刚才见第面,也说是是你女朋友——”
“你为什……要放任他们这样想。”
说到这里,她居然有点委屈。
她想,如果是玩笑话,会显得她此刻在意像个傻子。
然而伸手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迟曜手顺势往上,默不作声抓上她手,强制性扣住她掌心,牵着她手往长街另头走。
“走吧,酒量不好胆小鬼。”
林折夏本就因酒精而失控大脑,下乱。
噼里啪啦地,像断电样。
又像无数细密电路迸发出某种火花。
沉默着蹲下身,只手按着她后脑勺,另只手拿着纸巾替她擦拭。
很轻,仔仔细细,小心翼翼。
好像她是某种很珍贵易碎品样。
擦拭完,她听见迟曜声音在耳边响起:“能站起来吗。”
她扶着墙,还是有点晃悠。
因为他是她喜欢人,是她从高中时代开始,只能偷偷喜欢人。
“们明明不是。”
她字句地说,“你这样,会容易让别人误会。”
说完,她居然意外地开始清醒起来。
可能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些话是不能说,起码,不能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因为醉酒,所以她感觉自己脚下路是虚,自己也快要飘起来,整个世界都是虚,只有和少年交握手是实,对方紧扣住她手指是实,对方手上传过来体温也是实。
……
林折夏被他路牵着,走到半,忽然间甩开他手。
她感觉自己正在失控边缘,些平时深藏在心里,不敢说话全都从流向嘴边:“你为什要对室友说你是哥哥?”
因为醉酒,女孩子脸上红扑扑。
然后下秒,视野里出现只手。
骨节分明,手指细长,哪怕她现在意识不清醒,也能分出半分理智夸下好看。
这只手带着她起做过很多很多事情,带着她织过围巾,也按过琴弦。
……
林折夏想像高中时代那样,去牵迟曜衣袖,拉着迟曜衣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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