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压岁钱
抗诉才诉说到
半，还没把手里那段话完
刚才坐姿还算端正吧。
头发呢，摊在沙发上摊
那
久，没乱吧。
……
等迟曜拎着手机去没人地方和她继续说话，她才回神：“他们没有不喜欢
吧，刚刚表现是不是很尴尬。”
迟曜：“没有，他们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
迟曜“嗯”声。
然后继续和她说着话：“收压岁钱吗。”
视频里，林折夏却迟迟没有回应。
她整个人突然有点僵，看起来坐立不安样子，脸上笑容也变得尴尬起来。
迟曜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于是微微侧下头，果不其然，看见迟寒山和白琴左右凑到手机屏幕前脸。
幼稚事情，比如她对着小男孩解释什是男朋友，比如他这种从来都对孩子爱答不理人，会去主动和人搭话，居然还被嫌弃。
天黑下来之后，走动亲戚都散场，春晚播到尾声，进入倒计时阶段。
在电视里女主持人喊“准备好跟们起倒计时迎接新年吗——”同时，迟曜给她打过来通视频电话。
视频里率先出现不是他脸，而是片漆黑，就在林折夏想问“怎看不见你”时候，那片漆黑之中有抹光亮闪下，接着，无数道烟火窜上高空。
“胆小鬼，”视频里传来他声音，“看烟花。”
末，两人几乎同时对对方说：“新年快乐。”
她挂断电话，才想起来她还没回答迟曜刚才那个关于压岁钱问题。
她今年根本就没有收到压岁钱。
本来这是件很小，不值提事情。
但是她可以对着迟曜“无理取闹”，表达下委屈。
迟寒山：“别那小气，让跟你妈也瞧瞧。”
迟曜：“……”
林折夏调整下，才怯生生地抬手跟他们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白琴脸还是记忆里那样，女人久经商场多年，透着股精明感，明明五官哪里都没有变化，但此刻这股精明感褪去很多，泛上来种柔和感。
她边打招呼边想，她今天仪容仪表怎样。
林折夏今年没有买烟花，以前起放烟花人也不在，她没什心思自己出去放。而且今年涟云部分地区禁放烟花，所以外面难得地安静。
京市和这里真截然不同。
整座城市空旷又广袤，周围人说话时方言也和涟云这边大相径庭。
过会儿，等烟花燃放完，她才在视频里看见迟曜脸。
“你剪头发，”林折夏问，“看起来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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