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第二看到他，神情万分激动，又喊
声：“你还敢来！”
邵湛：“…………”
这场面是多
熟悉，就连台词都跟祖传
样。
他确认许盛没有告诉过他，他在考场上也树过敌。
邵湛不知道什事，干脆
另个看着个子矮点，但眼睛很大，矮个子问：“等会儿考试，咱还去？”
寸头狠狠拍他脑袋下：“你他妈问是什蠢问题，哥几个什时候考过试？你这话显得咱们这种不良少年出来混得特别不专业！”
矮个子摸摸后脑勺，有点委屈地说：“湛哥就每次都考。”
“考试时间还剩多久？”倚着墙少年问。
矮个子说：“大概十分钟吧。”
小巫见大巫。
他们没有许盛不学得那彻底，也不敢像许盛那样行事嚣张，具体嚣张表现为：凡是考试基本只留给监考老师个后脑勺，监考老师把人叫起来，他也能漫不经心地抬起头说句‘老师，没说考试不让睡觉吧，反正这卷子就算不睡觉
也写不出，还是您想找唠唠嗑？’
最后考场平时名场面就是少年坐在角落里撑着脑袋，勉强写会儿卷子，写着写着就干脆把笔扔，趴课桌上睡觉。
也没老师敢管他。
邵湛进去时候，最后考场考生还处于片混乱之中，教室后排聚集着圈人：“你这小抄打得不错啊，借看看，这在哪儿印？字体能缩这小？”
寸头诧异道：“湛哥？你真去考试啊？咱学校考场比都是作弊技巧，没什考试必要吧……”
邵湛看见时空线另边他把烟摁灭，抬手用指腹去擦嘴角伤口，少年穿过人行道，然后直接单手撑着道路上栏杆翻过去，留下句：“随便考考。”
讲邵湛思绪拉回，是围在教室后排那几位同学如射线般恨不得将他穿透炽热目光，以及声中气十足：“许盛！”
邵湛回过神：“？”
那名准备几叠小抄同学坐在倒数第二排，按照这个座位排布，应该就是倒数第二。
另位同学说：“别乱碰，刚整理好，份语文古诗词，份数学公式，份英语万能句式，写作文能用得着，你别给弄乱。”
那几人围在教室后排讨论着等会儿要怎作弊。
这画面太熟悉。
邵湛在门口停下脚步，手里抓着笔不自知地握紧，恍然间思绪倒回。回忆里话面顺着那天脑海里浮现那声“湛哥”往后。
几名少年从巷弄外走来，为首那个剃寸头：“湛哥，还是你牛逼，那几个挑事现在只会跪在地上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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