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湛：“什
时候去。”
许盛来之前还担心邵湛会觉得他这个提议很扯，堂堂学霸去找算命大师，这两个元素怎想也不会牵扯到
起：“晚自习之后？”
邵湛也以为自己会觉得这个提议很扯，但在四校联赛面前，再硬
人都得低头。
“行。”
直到邵湛收回手，回书桌前
“……”
“
们街道里有个神婆，给他画
张符，烧完喝下去第二天就好。”
“所以？”
“所以有时候科学没办法解释事情，们可以求助下玄学力量。”
邵湛拧开桌边矿泉瓶，走到床边递过去给他。
许盛：“给你讲个故事。”
“……”
邵湛：“故事？”
许盛在邵湛目光下，换个姿势说：“表弟小时候不小心掉到河里，捞起来之后高烧不退，吃什药看多少医生都没用。”
邵湛这回是彻底猜不到他想说什。
19个点构成集合，其中任意四点不共面，某些点之间连有线段，记E为这些线段构成集合……
邵湛收回眼，匆匆扫过题目，还没来得及找到解题思路，门就被人敲两下。
许盛给邵湛发消息，等几分钟没回，干脆直接来敲门。
邵湛开门时候，许盛正倚着自己寝室门，和他隔着条过道摆弄手机。
见他开门，许盛把手机背过来，晃晃手机说：“给你发消息，你可能没看到。”
许盛接过，说：“已经跟张峰打听过，学校附近新开家‘半仙居’，口碑还不错。”
台灯光线并不强，照到床边光线更加微弱。
等许盛接过水之后，刚要仰头灌下去口，邵湛手却没有收回去，他伸出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点在许盛额头上：“你这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些什。”
少年指尖炽热温度很轻地触下。
许盛抓着水瓶，眨眨眼，时间跟着那温度起蒙瞬。
大半夜讲表弟故事。
语文能拿145分天才少年败下阵来，没能抓到重点。
许盛故事说到这，停下来问：“你猜表弟最后怎痊愈？”
“……”邵湛配合他，反问，“怎痊愈。”
“玄学。”
邵湛确实是没看到。
他写题时除用来定时、不怎看手机。
许盛平时跟没骨头似走哪儿趴哪儿看起来倒是很和谐，但现在这是在他身体里，邵湛看着总觉得奇怪，他侧身道：“进来。”
这本来就是他寝室，都不用他招呼，许盛很自然地往床上坐，直说来意：“想到个办法。”
邵湛猜不到他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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