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做到这，再往下进行也比较羞耻，等着邵湛投降。
然而邵湛像是故意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
步，许盛下限变低，于是真往下继续，三秒后，邵湛挂
视频。
男朋友：你等着。
许盛毫无良心，松开手，衣摆垂下来遮住所有景色，支着下巴笑会儿。
之后段时间还是没日没夜地练习。
许盛多少知道点这次竞赛
事儿，在认识他之前，他和很多人样都觉得邵湛拿第似乎是理所当然事情。但是在成为邵湛日子里，他知道他在背后付出过多少。
许盛写完张卷子，自己对答案，照着答案去反推需要巩固知识点，写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他心思微动，微微俯身凑近视频镜头：“充电充完吗。”
“没充完话要不要试试换种方式，”许盛说，“可能会快点。”
许盛说着伸手，把视频镜头往下移，落在卷起来截毛衣衣摆上，邵湛这才发现他是真不怕冻，下身穿着条深黑色牛仔裤，腿型被裹得更加显细。
邵湛喉结微动，明知故问：“哪种方式。”
子你才长记性。”
许盛低头，失笑道：“从画室回来就几步路……”
邵湛：“几步路也不行。”
屋里有暖气，许盛直接把拉链拉开，脱下外套说：“知道。”
知道邵湛这段时间比他还忙，许盛没再多说——开视频之前他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想说，然而真见到人，心底却忽然静。
竞赛结束那天是周末，巧是，许盛画室也进行收尾阶段模考，这次模考内容不止是素描、速写、色彩三门，还加上校考会考内容。
校考内容占大头，联考是基础，重要、但对他们来说难度不大，
“比如……”
许盛手指抓着衣摆，邵湛看着他往上撩，少年骨骼清瘦、修长但总带着几分青涩感。他腰间系条皮带，就跟故意玩儿他似，撩上去之后，手往下滑，落在腰间搭扣上作势要解开，上挑眼尾扬：“这种？”
“……”
动真格许盛不行。
但这种触不见摸不着，不负责善后事，他特别行。
他目光浅浅略过邵湛勾着黑色水笔指节，还有试卷上笔锋凌厉字。
邵湛今天穿着件黑色毛衣，衬得整个人冷得有种不真实感。
许盛就这
，做两题，看会儿男朋友，他第二次转着笔抬眼时候，恰好撞上邵湛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
许盛把笔放下，互相偷看被抓包，两人齐笑：“操。”
“最近有点累，多看你几眼，”邵湛说，“充会儿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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