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学?!”
班里聊得热火朝天,谢俞继续趴在桌上玩手机。
贺朝半天之后才从教导处被放回来,进教室时候,刘存浩正在讲台上答数学题,余光看见贺朝身影,手里那根粉笔直接断。
出乎意料地,贺朝看都没看他。
刘存浩偷偷舒口气。
刘存浩纠正:“是以前,以前见过。”
“牛逼,勇士啊。”
众人七嘴八舌,都在说换自己可不敢冒着生命危险站出来。
“承让承让,”刘存浩说,“也犹豫很久,但是为爱与正义……”
谢俞不喜欢评价这些事情,跟他又没什关系。
你们学校里怎会有这种人。”
杨文远父母都戴眼镜,看上去像知识分子,说起话来压根不是那样:“听说你们学校这个贺朝,成天惹事情,他会打们家孩子点也不奇怪啊,怎就目前还没办法给他处分?你们学校是怎办事?”
徐霞作为贺朝班主任,站在边上唱红脸:“这件事情们确要付很大责任,会好好教育他,在这里郑重地向你们道歉,因为班上同学过失……”
贺朝听到这实在听不下去。
“教育?”贺朝气笑,“你有资格教育别人吗?”
谢俞有点怀疑刚才他们说退学说得那严重,这处分到底是真还是假——因为贺朝回来之后还有闲情逸致接着玩换装游戏。
比起贺朝,沈捷反应比较大,看起来更像是那个要退学:“操他妈,你们班那位班长又是从哪里冒出来?”
“嚷嚷什,小伙子人挺好,”贺朝说,“这事不怪他。”
沈捷:“所以现在是什情况啊到底,放你回来给你时间考虑,就非得要你道歉写检讨是吧?徐霞那执着?她
眼睛看到都不定是事实,更何况这些道听途说。
当年没躲债躲去黑水街时候,以为那里住都是些地痞流氓,可又实在没有别地方可以去。但是到那第天,身上纹纹身满嘴跑脏话许艳梅端着碗水饺过来敲门:“多包些,手艺不是很好,你们凑合吃。”
这关照,就关照他们近十年。
“最后怎样?现在是什情况啊到底。”
刘存浩说:“……可能会退学吧,这次事情还挺严重。”
“——你怎跟老师说话呢?”
本来这事还在僵持,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个证人。
刘存浩敲门进来:“徐老师,你找?”
刘存浩从教导处回来,就被班里人团团围住:“班长,听说你出庭作证?”
“你真亲眼见看见贺朝打杨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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