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把水杯放在讲台上，跟着姜主任
起出去
。
“有没有发现最近疯狗总往
们班跑，”有消息就要起分享，万达边写数学题边说，“咱班老唐，跟疯狗是好基友。好到穿条裤子
那种。”
贺朝桌面上摊着书，手偷偷摸摸塞在抽屉里玩手机。
虽然平时没有老师敢管他们，但疯狗是例外，姜还是老辣，姜主任更是辣中之辣。治起人来他们也招架不住，感觉随时能跟学生打起来，根本不在怕，总觉得他年轻时候也是个称霸江湖狠角色。
事实上，谢俞本来没想把试卷做成这样。
但是昨晚观察下来，贺朝答题质量实在是可怕。
谢俞终于明白为什
高时候，他为考试挂科、成绩垫底付出那多努力，每次挖空心思控制分数，却只能屈居全年级倒数第二。
原来这年纪倒数第宝座，贺朝镇着。
于是谢俞做题时候刻意避开正确选项，立志要在这次月考当中压下贺朝，拿个第。
“就是崴个脚，叫残疾还不至于吧？”
“实话告诉你，”贺朝把手臂架在谢俞肩上，以种吹牛皮姿态指着篮球场铁门说，“哥前任，能从那里，直排到金榜饭馆，再排回来。”
谢俞二话不说直接把汽水砸在他脸上。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贺朝抬手摸脸，摸到手水，“……小朋友你这个脾气有点爆啊。”
体育课下课，贺朝和谢俞两个人英语试卷已经被贴在黑板报边上小展板上，公开处刑。
倒数第。
临近月考，万达他们也不在晚自习时候讲鬼故事，都忙着复习。
疯狗过来巡逻，看到高二三班欣欣向荣热爱学习样子，难得觉得满意：“不错，特别对你们提出表扬，保持下去，你们班最近学习风气很不错。学生就是要有这种学习样子，非常好。”
唐森正好吃完饭过来看看他们，炎炎夏日，手里提着个热水杯。
疯狗：“老唐，来得正好，有事找你。”
边上贴着全班最高分许晴晴120分试卷，对比相当强烈。
班里人陆陆续续从球场回来。
刘存浩过来围观，半天说不出话：“你们俩吧……你们俩个……为什要互相抄呢？”抄谁不好，要抄对方，成绩什样心里没点数吗！
“因为相信同桌。”贺朝就坐在最后排，离小展板很近，他转过身跨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跨在两边、极其惹眼，“同桌也相信。”
刘存浩半天不知道该说什，擦擦上节课打篮球出汗，说：“你们俩可真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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