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窗透透气,扭头看到身边那位小朋友也睡着。
谢俞手就在他手边——刚才沾着水,往他脖子上摸手。也是新生报到第天,他抓着问“黑色指甲油”手。
窗外景色呼啸而过。
贺朝感觉自己整天都在拼命往下压那股情绪,这时候因为这些看似微不足道小细节,突然爆发出来。
就像沈捷说,要炸。
杯不醉嚎得倒是挺起劲。”
贺朝也说:“这两个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真正实力。”
酒还瓶瓶地叫。
嘴里嚎着这点酒算什,老子点感觉都没有,肯定是传说中千杯不醉!来!接着干!
打辆出租车,幸好万达酒品没有差到那种地步,也没再闹着要跳舞,上车就睡着。
谢俞就是头疼,坐上车颠簸之后更难受,闭上眼睛打算缓缓,脑子里清醒得很。但缓着缓着,手突然被人抓住。
不过这次不太样,是十指相扣。
男孩子手指骨节硬,有点硌人,贺朝握得小心翼翼,像是不想惊扰他,但又忍不住用力。还有他手上烫得惊人温度,甚至连同心跳也点点传递过去。
谢俞觉得自己好像也烧起来。
“师傅,去立阳二中。”
“二中啊,好勒。”司机看看路线,专心开车。
路无话。
贺朝酒量还可以,不过今天陪着刘存浩喝,喝得有点多,现在静下来,觉得浑身都有点热。
胃里也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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