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点。
之后雷骏没再去学校,直
这种失去重心感觉晃而过。
贺朝看着面前街道上车流,车灯灯光刺透这片夜色,照得眼睛发疼。
“没,”贺朝说个字,又梗住,他眨眨眼睛,眼眶微微泛红,“就喝点。”
你他妈舌头都快打结还就喝点。
谢俞急得有点烦,边套衣服边问:“你现在在哪儿?”
贺朝蹲在街边,把脸埋进掌心里,本来还没什事,就想打给他报个平安,结果听到谢俞声音,酒劲席卷上来,控制不住地……想叫叫他。
贺朝本来以为这事没那容易过去。
结果真站起来、往前走,走到它跟前,发现并不像自己想象那困难。
见面时候,二磊上来直接对着他挥拳,打完之后问他:“行吗,心里舒坦吗。”
那拳可不是打着玩,几乎用尽所有力气,贺朝被打得懵秒,他后背靠着墙,然后抹抹嘴角,在嘴里尝到点血腥味。
前把静音设置取消。
再接到贺朝电话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
这要搁到以前,谢俞做法绝对是拒接拉黑摔手机条龙服务。
他猜想贺朝应该已经到家,结果接起来听到对面隐约传来几阵车鸣声:“你在哪儿?”
贺朝没回答。
贺朝还在学校附近。
几个小时前,三个人见面,话说得不多,酒倒是吹瓶又瓶。
雷骏喝得最凶。
当年事情雷骏并不是当事人,二磊走得急,很多事情也没法问,只能往最坏地方去想。他揪着贺朝衣领挥拳上去,把人按在地上揍得校方差点叫救护车:“是不是你干,推卸责任——”
贺朝不解释也没还手,甚至私心希望他再打得狠点。
方小磊跟以前变化不大,胖些,穿衣风格也偏成熟,比起同龄人,没那学生气。
——“以前事情,算。”
——“朝哥,上次你来找,也说不是你错,现在还想纠正句,不埋怨你。想当面亲口跟你说。”
二磊话不断在他耳边绕。
说不上来重量积压在胸口,但是呼吸间,又好像切都变轻。
在谢俞问第三遍,问到差点耐心全无,贺朝才张口喊他名字。
贺朝话里带着几分醉意,听上去不太理智,但念他名字时候却特别认真,字音缱绻。
“谢俞。”
贺朝连叫好几声。低哑、带着复杂情绪,和周遭那些杂音混在起。
“哥,”谢俞睡意全无,他起身,空调早就关,凉意顺着单薄布料钻进来,“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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