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不是很想理他:“滚开行吗。”
贺朝也算是看清楚谢俞这种下床就不认人态度。
他伸手在同桌脑袋上揉把:“行,你睡。”
三班教室里还算安静。
期中考成绩出之后,几乎每堂课都在讲解试卷,讲完试卷就是订正错题。
刚恢复‘学霸’身份不到二十四小时谢俞,第二天进教室就趴在课桌上补觉。
整个上午,什课也没听。
男孩子坐在最后排,枕着臂弯,看上去挺懒散。被碎发挡着,只能看到半边脸,眉眼冷然,哪怕睡着也还是那副让人不敢接近样子。
他桌上那叠教科书几乎都是全新,完全没有翻阅过痕迹。任谁看都不会把他跟四校联考第名联系到起。
如果不是四校联考成绩单就贴在布告栏里,各科老师和同学盯着那个熟悉后脑勺,几乎要以为昨天经历切都是场梦。
俞尾音有点哑,又喊声:“哥。”
贺朝下身那条牛仔裤刚才已经被谢俞解开大半,此刻正松垮地挂在腰间。
他松开捏着谢俞下巴手,埋下头,沿着腰腹路往下。
谢俞闷哼声,彻底说不出话。
谢俞这个人很少服软,在床上也是,即使被压着操弄,仍然硬气得很。贺朝手本来虚虚地扼在他后颈处,喘着气往上挪几寸,落在谢俞头发上。
到交作业死限,许晴晴这才从数学试卷里抬头,数数手边英语作业,发现还差两个人没交,隔着过道喊:“朝哥,你们作业呢?”
贺朝手指抵在嘴边,示意她小点声,然后坦然回答:“没写。”
许晴晴抱着叠作业过去,看眼睡着年级第,又看眼坐在座位上盯着同桌睡觉年级第二,实在是看不懂他们世界。
“能问嘴为什不写吗?不然等会儿老师问起来,不知道
每节课下课,窗户外边都有其他班人偷偷过来看。
以前是来看校霸,现在还多层想法:这他妈可是行走744啊,梦里都见不着744。
贺朝反思下昨晚自己是不是又没控制住把人弄得太狠,但是反思结果告诉他应该没有,昨晚这人明明最后受不住,还求着他快点:“还疼?”
“困。”
“那哥技术怎样,觉得上次那个评判标准不是很客观。”
软。
还有属于男孩子,压抑着、咬在嘴里不肯声张低咽。
最后在眼前这片昏暗里。
谢俞听到贺朝重复念几遍他名字,声音很近,几乎贴在他耳边。这个声音跟灭顶般快感混杂在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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