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走在顾延舟边上，把落叶踩得咔咔响，还是想不太明白，他伸手拽拽顾延舟衣角:“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他们走得急，没有发现隔着半条街
距离，有
辆黑色轿车缓缓跟着他们。
从黑色轿车里缓缓探出个摄像头，隐秘而又小心地架在车窗上，只手伸出来转动调整焦距，然后摄像机发出记‘咔擦’声。
邵司没想到，他之前为
接近顾延舟，就是想知道通话内容。而这通话内容跟他先前猜测样，对案件毫无帮助。
邵司沉默会儿，搬出句极其生硬安慰来:“……别想太多，她不会怪你。”
这个话题翻过去之后，顾延舟坐正，打量他半天，那眼神盯得邵司吃饭都别扭。
邵司咽下最后口粥，摸摸脸：“
脸上有东西？”
“没有。”顾延舟意味深长道，“只是觉得，你跟以前相比，变不少。”
“以前？”
邵司放下汤勺，舔舔下嘴唇：“有句话早就想问，们之间是不是有什
误会。”
回警局路上，邵司只想着顾延舟那句:五年前，电视剧盛典。
……五年前。
“参加过这个什玩意儿盛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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