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在拍戏时候,按照剧本,对着灯光,才能忘记自己。
可还是不明白,为什是这种人?
窗外天气开始闷沉,欧导恍恍惚惚睁开眼,手背突然凉,沾上几滴细密水珠。
他仰头看看天。
原来是下雨。
走着走着停下来,倚着栏杆干呕,走过去拍拍他背:“您没事吧,扶您过去。”
欧导摆摆手,他声音听起来压根不像是喝醉,反倒有些冷静,他说:“你们先走吧,个人静静。”
等人都散尽,欧导才弯着腰,捂着脸,半响才哽出段不成调唱词来:“……这场冤屈有口难言,如今苍天睁开眼,仇报仇来冤报冤,满面春风下堂转。”
……
满面春风下堂转。
叶瑄坐在床上,腿上摊开本陈旧记事本,指尖缓缓移过这七个字,最终在‘转’这个字上停滞半响。
那本记事本看起来就已经有很多年头,纸质泛黄,还有些发皱,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不小心就能将其戳破。
纸上字迹精致秀气,瘦长形体,依稀能够透过这字看到多年前,执笔写下这些字人。
叶瑄轻轻翻过去页,目光落在最后页,那几行潦草起来字上。
1998年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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