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发生
，如果是对案情有帮助……
认为们可以朝前看。”
黄莺妈高喊起来：“你倒是大方，敢情病房里躺着
不是你女儿？”
黄莺爸：“你别在医院里大喊大叫，影响别人。躺着当然是女儿，也相信女儿，她不是
个脆弱孩子，她比你想象得要坚强得多……连医生都说，她恢复得很快，也不怕人。你也要相信警察，他们肯定是在能够保证咱孩子安危情况下，进行审问。是，是会有痛苦，但不光你是孩子妈，别妈也都有自己孩子——这案子多点线索就早点破，就少个支离破碎家。”
黄莺爸说完这段话，摸摸口袋，没找着烟。顾延舟抽出根递过去，黄莺爸低声道句：“谢谢。”
顾延舟也说句：“谢谢。”
心疼吗。他当然也心疼。
可正因为遭受过这份痛，才不希望这种痛苦降临在更多家庭里。
小黄莺还算是幸运。当这孩子经过手术、睁开眼、张嘴叫他爸爸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而前面几位没救过来，他们父母现在正遭受着什
，他都不敢想象。
黄莺爸又伸手摸打火机，准备去吸烟区抽根烟，只道：“不用顾忌们，就按照正常流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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