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唱到最后习惯性闭上眼，欣赏自己出色
唱功和发挥，还未睁眼，听到耳边响起掌声。
然后他听到大少爷
贯散漫声音说：“狗儿子牛逼。”
“……”
“狗儿子唱得真棒。”
陆延睁开眼，骂出句：“操！”
陆延和琴技相反，是他声音。
之前从CD机播出来音质并不是很清楚，歌词也只听得清半句，陆延那把穿透力极强嗓音和头顶那片望不到尽头星空仿佛融为体。
肖珩背靠着墙，这次听清楚
。
陆延唱是：
“深吸口气/要穿过黑夜/
他眼睁睁看着陆延专业姿势和昂贵设备相结合，最后碰撞出非常惨烈火花。
两个字总结：磕巴。
这人琴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达到种般人达不到水平。
起完调之后，陆延停下来，手在琴身上敲记，唱之前提醒道：“记得鼓掌。”
“要脸吗？”
放歌叫什
？”
两百晚。
当时开口要价时候不觉得，现在听这觉得这台词那糟糕？
陆延想会儿，想到李振那窒息又迷幻嗓音，那天早上把他和躺在沙发上大少爷两个人都吓得够呛：“你品位挺独特，那是
们乐队鼓手……”
“不是那首。”肖珩打断道。
陆延正考虑要不要跟这个人动手：“想打架？”
肖珩表示无所谓：“你想飞？”
妈。
两个人互瞪半天，可能是回忆起陆延被打飞场景，不知道谁先笑出声，这笑就止不住。
陆延放下琴，走过去，手搭在肖珩肩上，笑着
永不停歇。”
时之间什念头都没有。
什肖启山，什经济系都被甩在脑后。
肖珩目光从陆延细长手指上移开，最后落在手腕上，那截从衣袖里露出来半截手腕上，纹着黑色、七个角星星。
陆延身上那种野草般旺盛生命力简直比刚才烧在他指尖那根烟还要炽热。
“还要喊延哥牛逼！”
“……不听。”
“还得说延哥唱得真棒！”
陆延说完，收起脸上表情，垂下眼认真起来。第句清唱，然后磕磕绊绊吉他才接进去。
周遭喧嚣风不知道什时候逐渐平息下来，除陆延声音之外，就是伟哥打鼾声音，这个刚上过电视市井英雄抱着酒瓶趴在桌上，不知道梦到什，乐呵呵地笑两声。
陆延：“？”
肖珩说：“你唱。”
“啊，那首啊。”
陆延把手搭在琴弦上，架势很足，先上下扫两下弦，起个调。
肖珩倚在边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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