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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瘦弱男人问：“肖哥，对方停
，
们还要往上刷吗？”
肖珩衣袖折上去，耳机挂在脖颈间，男人敲键盘指间还夹着根烟，似乎目前在做事情压根用不着费心：“水多少票刷多少，其他票也别碰。”
他们几个人都不是善茬，要论用电脑“干坏事”，比起腾翎娱乐请刷票团伙，他们刷起票来连电脑IP都让人扒不着。
瘦弱男人又说
片混乱。
最后工作人员对着电脑，电脑屏幕上是十几条不停疯狂上涨曲线，工作人员呆滞地说：“这——疯吧！”
纸风车乐队用刷票软件刷多少票，他们就用同样方式给其他所有乐队刷相同票数！
还有工作人员说：“已经有网友注意到，讨论度在上涨……票数也还在涨……”
不光是节目组，这回连腾翎都坐不住。
肖珩不想拿这事扰乱他：“还记得走之前说过什
吗。”
陆延怔。
肖珩：“你只要想，不管发生什事。”
陆延在心里接，珩哥在。
肖珩最后催他把手机还给人家，赶紧睡觉：“明天你就知道。”
看看你。”
陆延登上微聊账号。
走廊上光线暗，只能看到个轮廓。
陆延站得累，干脆直接曲腿坐在地上，刚坐下帽子也落下去，肖珩隐隐看到陆延低下头整理帽子时裸露出来后颈线条。
肖珩盯着他看会儿后说：“你刚才想说虽然什？”
腾翎娱乐老板通电话拨过来：“他们这是公然刷票，你们节目组在干什？！清票啊！”
节目组已经烦得焦头烂额，接电话那位心说最先公然刷票不是你们家吗，然而这话并没有往明面上说：“们这刚发声明……”
节目组：“要不你让你们那刷票团队先停吧，别刷。”
下城区某破旧大厦内。
五台电脑齐亮着。
发生这大事，陆延回宿舍之后居然没花多久就睡过去，然而这对另批人来说却是个不眠夜。节目组人好不容易加完班处理完刷票危机，没过多久又被紧急召回。
“有人在刷票！”
“查不出源头。”
“查不出就拦着！技术部门呢！”
“试过，拦不住……”
陆延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你是不是想说虽然没什用，还让节目组和纸风车平白赚流量？“
“发微博时候就没想过他们会清票。”
手机镜头里，肖珩不动声色地把手里那根烟掐灭。
陆延察觉到肖珩后面还有大动作，只是他想不到这人到底想干什：“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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