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定定地看会儿,嗓子发干:“这件?”
陆延抬手把衣扣扣上。
陆延穿什都穿不出肖珩那种虽然看着散漫但依旧正儿八经气质,袖口稍微长点,他就胡乱撩上去,倚着灶台说:“……你。不过现在是老子。”
肖珩起身下床,也不跟他纠结件衣服,只在他临出门前把人按在门上咬口。
这口刚好咬在陆延锁骨上。
最后说,“至于接受度高不高——演出结果说算。”
他宣布完这个结论,突然想:他和肖珩两个人还真是挺有意思。
走来走去,最后总是绕不开原点。
或者与其说是“原点”,不如说是不断打破后新起点。
音乐节场合虽然重要,但举办这种大型活动,对仪容衣着方面有定程度上要求。陆延衣柜里有半花里胡哨舞台装都不太适合上台。
这次音乐节地点和时间跟肖珩今天要去拉投资相冲突。陆延不知道肖珩这习惯是怎来,只要有他去不演出,都习惯在走之前往他身上留个印子。
陆延任由他咬,然后才推开他:“……啧,到底谁是狗?”
音乐节这天比平时还要热上几度。
明明已经逐步降下去气温莫名回升,户外场地被烈日灼得滚烫,仿佛呼出去气都在往外冒烟。
几个舞台像扇巨大,通往另个世界门。
日常点衣服倒也不是不行。
陆延最后眼相中肖珩件衬衫。
很低调暗红色。
肖珩早上睁开眼,正好陆延背对着他穿衣服幕。
男人肤色并不算白,顺着脊背陷下去那道沟壑往上,是形状漂亮肩胛骨,肖珩也只是看到瞬,衣服拉上后只剩下男人披散在身后长发还露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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