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这手牌技是从霁州带过来,以前在酒吧候场太无聊,被乐队其他人拉着玩。刚开始陆延总是输,直到后来发现除他以外全是老千。
来下城区之后情况也差不太多,牌桌上总有几个手脚不干净。
张小辉虽然是个下城区住民,但胆量和水平实在有限,考虑再三后还是低下头老老实实啃规则:“不不,觉得做人还是得有尊严。”
“逗你玩,”陆延把瓶盖扔边,逆着风说,“没让你真出老千,要是在桌上遇到你就小心点,别到时候让人坑都不知道。”
张小辉压根没想到这层。
张小辉屏气凝神,等待后文。
只听陆延说:“换牌会吗。”
“这招专业术语叫龙头凤尾。”陆延说着简单用手边空瓶盖做示范,他手指长,惹得人时间不知道该看他手还是去看他手里那枚瓶盖,“除技巧之外,第,胆子要大,第二,表情和肢体动作要自然。”
陆延整套动作过于娴熟,平时应该没少干这事,嘴里讲述怎换牌注解完全跟不上他动作。
陆延见他们副呆愣样子,松开手,把瓶盖往上轻轻抛,再反手接住:“学会没有。”
晚上风大,陆延出门前套件外套,被风吹得半眯着眼打瞌睡,也留意到车上写三个大字:“……收废品?”
伟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别看,这就是辆废品车。”
陆延眯着眼说:“哥,这回挺有创意啊,是最近业绩不好?上回明明租还是辆私家车。”
伟哥边开电动三轮边说:“没钱啊!这个月工资寄回家半,用到月底就剩五十,哪租得起车。”
“……”
隔会儿才反应过来,愣愣地哦声。
陆延没再多说,往后仰,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看会儿夜空。
风刚好从他背后涌过来。
肖珩却是早就猜到他要说这句话,跨两步做到他边上去时候说:“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张小辉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出老千吗!”
“是啊。”陆延坦坦荡荡。
“……”
肖珩笑声,问他:“你这都是哪儿学。”
陆延:“生活所迫。”
张小辉坐另边,他正抓紧时间复习麻将规则,虽然牌技还是离奇,勉强能上桌凑个数。
陆延看着头疼,出发前说:“小辉,你这样玩晚上得输多少钱?”陆延又说,“这样,教你个招……”
张小辉眼睛亮,以为陆延要教他什绝技:“是什很厉害大招吗。”
肖珩也侧目,心说肯定不是什正常路数。
“还算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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