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十点左右,阎澄电话来,问纪悄在哪里,明明记得历史系今天早上是没课,而得到纪悄回复是帮系里做点事,最近两人相处时间急剧减少,阎澄本想着休息半天能和纪悄多温存温存,此刻也打水漂,阎澄便问纪悄晚上能起看话剧吗,纪悄想想,同意。
挂上电话后,纪悄拿着扫把,站在计算机系二楼机房里,瞥两眼楼下欢腾景象,转身继续去打扫。
然而说是要和纪悄起,但真到表演时候,阎澄却累
外面传来钥匙开门声音,接着人踢踢踏踏走进来,纪悄听那拖拉脚步声就知道阎澄是喝多。他打开床头灯,看着那人摇晃地模样,连外套也不脱就往床上倒,再站不起来。
阎澄迷糊着感觉有温热毛巾敷在脸上,鞋子衣服都被慢慢去掉,他费力地睁开眼,对上面前人立时笑出来,把抓住身上冰凉手,阎澄大着舌头道,“又做梦……以前就常做这样梦……你给擦脸,唔,不要醒……”
纪悄皱起眉,往后抽抽手却没成功。他只有把毛巾拿下来扔到边,索性躺上床。
而察觉到对方体温,阎澄自动就向着纪悄靠过去,然后把他牢牢地抱住。
纪悄忍受着阎澄酒味,想把他推开点也不行,阎澄直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大半都是喊他名字,剩下则是他们那小破公司事。万事开头难,过道关卡还有下道等着他们,这些合伙青、少年小点就阎澄这样,十八、九岁,还在上大学,大点也才二十出头,没有背景不找关系,出去独当面自然要被处处为难,其中所遇见艰辛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亏得这些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少爷公子能忍受得,从另面来说,辉煌家业给他们带来压力也就可见斑。
纪悄默默地看着阎澄安静下来睡颜,伸手关上床头灯。
……
隔天阎澄难得不需要早起,纪悄也没喊他,自己做早餐放在桌上后,匆匆去学校。
走进校园就看见沿路彩旗飘飘横幅摆荡,各种宣传海报高悬着吸引所有往来学生,正是f大年度“大学生文化艺术节”开幕。
主会场在大礼堂和足球场那里,室外有露天雕塑展、航模竞赛,拉拉队表演等,室内则是些多媒体展示,还有辩论赛,总之多种多样,学生闲余时间都可以去观摩参加,直到晚上也有,为期周,属于f大秋季个盛事,还吸引不少隔壁大学学生来凑热闹,着实喜气洋洋人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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