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阿涛前阵在ktv里醉酒闹事,和人打起来不说,还拿水果刀把人给捅残,不巧是,对方也是个官二代,亲爹风头正劲,马上就要往上涨,这刀可把人家弄得不轻,按理说阎家要摆平也不是不行,但是阎鸿佐却不愿意。
“知道你爸爸心气正,但是怎说也是自己人啊……”二伯母红眼睛,“总不能让看着他去坐牢吧,他才十八啊,比你还小两个月呢,这进去,没个三、五年肯定出不来。”
她这人重男轻女,年纪很大才得个女儿,而这女儿还不讨阎老爷子欢心,以后估摸着还是要两头靠,再加上那外甥又是她从小带大,再不争气也难免肉疼。
阎澄被她哭得心烦,随便找个由头把人打发,可谁知这二伯母就是赖上他,后面几天是回回来报道,坐下就不走,阎家其他人她都不敢烦,也就阎澄,在她看来算是唯突破口。
阎澄起先还愿意见见她,到底是长辈,后来便借口身体不适,把她直接晾那儿。
,这来人就只有个可能性,是他们家里人。
果然,出去就见二伯母坐在二楼转角小沙发上,见阎澄忙起身,那脸上笑容都要开出朵花儿来。
阎澄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坐下,任她热情洋溢慰问起自己身体来。
听她说足足二十来分钟,阎澄才回句,“挺好。”
二伯母道,“哎,年轻人可不能这样说,自己身体自己要好好保护,你爷爷你爸爸整个阎家以后可都指望你呢。”这句话说得口气有点飘,好似含着隐隐不甘,同阎澄和男人闹在起事件来看,又透出几分讥诮来。
二伯母自然不快,但老太爷在她也不敢放肆,只
阎澄没接话,看着他二伯母推过桌上两个大礼盒道,“这个是之前有人送给你二伯,立马看见就拿来,上面那盒给你补补气,下面鱼胶给你妈妈,大家都是家人,你们这病,二伯母可是天天想着,知道你们不缺这东西,但是也是们家人心意,你说说,外头人哪有这贴心啊。”说着,也不等阎澄答应,直接交给佣人。
阎澄点点头,“是好东西,看来二伯最近生意做得不错啊。”
二伯母怔,忙打着哈哈笑,怕阎澄把话题扯偏,只能自己往此次来意上靠,“那个……小澄啊,你还记得阿涛吧?”
阎澄当然记得,这位可是他二伯母心头肉,比起女儿来都不逊色。
二伯母见阎澄不回答,只有径自道,“阿涛怎说也算是你弟弟,他最近犯些小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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