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但依照他对皇太子多年解,对方心中不可能会完全不在意。但剩下事似乎也用不着他管,西瑞尔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时灼从洗手间回来以后,就先被尤里斯抓着手腕,检查遍手臂上伤。确认过他伤快好以后,对方才没有再阻拦他喝酒。
西瑞尔回来得匆忙没洗澡,决定先回楼上房间去洗个澡。调酒师往三人面前都放酒,见状又将第三杯酒收回吧台里。
时灼端起那杯酒在唇边抿口,看尤里斯没有要拿起来喝打算,歪过酒杯在他杯沿边碰碰,“殿下,是不是该兑现你诺言?”
“什诺言?”男人掀起眼皮来看他。
时灼承认西瑞尔说得没有错,但最让他惊讶还是领针事。他时间有些思绪混乱繁杂,借口上厕所起身离开吧台边。
他从旁边高柜子前经过,没有发现自己离开以后,尤里斯从柜子后走出来。皇太子坐在他座位上,西瑞尔同样没有提前发现,不免语气略微诧异地开口问:“殿下,你什时候来?”
“在你问领针时候。”尤里斯回答。
西瑞尔和他多年老朋友,闻言面上没有露出丝毫不自在,“殿下都听到?”
“听到。”尤里斯神色如常地接话,“领针应该已经找不到,他从监狱里出来时候,随身携带物品没有这个。”
“陪喝酒诺言。”时灼轻轻笑着答。
“如果没有记错话,兑现赌注前提是你赢。”皇太子记性不差。
“照这样来说,殿下也没赢。”时灼偏过头来总结,“不过嘛——”他兴味盎然地拖长音调,“殿下如果陪喝酒,也可以亲殿下两口。殿下觉得这条件怎样?”
尤里斯停顿两秒没说话,而后拿起放在手边那杯酒。在喝下杯中酒以前,男人又轻眯眼眸缓缓道:“为展示你诚意,你是不是应该先亲?”
时灼单手托着下巴点头,神色认真地附和他话,“殿下说得对。”他按住尤里斯拿酒杯手,转头看
“殿下,”西瑞尔带着笑意调侃他,“看样子时灼以前并不在意,你送给他那枚首席领针。”
皇太子表情微微顿,继而毫无情绪波动地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殿下真不伤心吗?”西瑞尔看向他冷淡脸。
后者避而不答地冷声开口:“西瑞尔,如果你不想休息,可以继续回去工作。”
感受到他话中浓浓威胁意味,西瑞尔立刻若无其事地收起笑容,开始找不知道跑哪里去调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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