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到十多年前,若非要论谁追谁,在那少不经事年岁里,确是原胥追他。
周盏喉结动,捏捏他后颈,沉声说:“适可而止啊胥哥。”
原胥笑,又抬起眼皮望他眼,目光不再挪开,看着他眼睛,张嘴含住他性器。
口腔湿软温热,周盏腹部与大腿肌肉渐渐绷紧,想闭上眼,却不愿错过原胥脸上表情。
原胥脸颊收,吮吸着,舔弄着,越含越深,脸在热气下红得厉害,眼尾浮上红晕,睫毛颤颤,被狠狠欺负样子。
周盏抬起手,十指插入原胥湿漉凌乱发间。原胥在为他深喉,他几乎克制不住顶送操弄冲动,胯部往前挺挺。原胥眨眼,喉里挤出声有些痛苦闷哼。周盏指尖麻下,立即停下来,无奈地看着原胥,将主动权交出去,听凭对方伺候。
高潮时,原胥将他东西都吞下去,舔着唇角,埋在他小腹上休息。
回到卧室,又是场翻云覆雨,最后次做得格外凶猛,完事后原胥臀间通红,淌出滑腻液体。周盏搂着他去清洗,再次躺上床时已是凌晨2点。
原胥沾着枕头就睡着,周盏坐在床沿上看会儿,给他盖好凉被,拿包烟,起身往阳台走去。
深更半夜,暑气已经退,阳台并不热,周盏点上烟,想起原胥做爱时模样,眼神深得犹如夜色。
下午原胥提起过去事——“当年明明是追你”。周盏抿着唇角,抖掉截烟灰,手指捏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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