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并不挣扎,嘴角笑越来越浓,眸底却越来越冷,“过分?是打你小情儿还是跑去言伯伯家告状?言二少,咱们早就说好各玩各人,各打各炮,春节同回家逢场作戏演给爹妈看,你不能因为没接到……”
季周行顿,挑眉哼笑,“不能因为操人操得爽,懒得接你电话,你就深更半夜跑来兴师问罪吧?说言二少,亏得你刚才没脚踹开门,不然万吓着那两个小宝贝儿,人家人口咬断大兄弟,往后还怎操人给你欣赏啊?你说是吧?”
言晟手指用力,骨节泛出青白色。季周行决然不叫痛,仍是副漠然乖戾模样,无畏无惧地看着他。
他松开右手,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季周行摸摸险些被捏碎下巴,笑言道:“幸好这儿不是整出来。言二少,回头别这对你那些小情儿啊,万不凑巧捏歪,你就算把人家屁眼操成泥操成水,说不定都哄不回来。”
季周行轻哼声,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旁若无人地踱至吧台,倒小半杯红酒,仰头饮而尽,右手扶着后颈懒散地活动着脖子,半晌才道:“言晟,你今儿是跟闹哪出?”
言晟军靴拨拨地毯上手机,反问道:“你是胆儿肥还是怎着?故意不接电话?”
季周行根本没听到响动,微醺目光飘飘转转落在手机上,突然笑起来,“你给打过电话?”
言晟踱去窗边,扫见玻璃上点点*迹,回头道:“5个。”
季周行又倒小半杯酒,没喝,托着杯子玩,“那真是对不起,操人呢,实在没听到。”
言晟突然拽住他衣领,猛地将他往前拉,几乎咬牙切齿,“别让再听到你说‘小情儿’。”
季周行乐,揶揄
言晟眼中寒光毕现,慢步走到他身边,勾着边唇角,“你平时怎玩,不管你,也管不着,但在仲城时候,季周行,你给收敛些。”
季周行仿佛听到什天大笑话,浴袍下肩膀夸张地颤抖起来——十足憋笑模样。
言晟脸上没有特别愤怒表情,平静地等着他即将说出话。
他大笑出声,还抹抹眼角笑出泪,微抬着头道:“言二少,你告诉过你今天回来吗?你当未卜先知还是怎?噢对,你那些小情儿知道你今天回来吧?这原配是不是该挨个将他们请到寒庐来,先嘘寒问暖番,再虚心求问你言二少哪天回来?嗯?”
言晟冷眉深蹙,右手掰住季周行下巴往下按,“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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