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季少今晚来吗?”
“不来。”他看眼时间,“姚烨这阵子在这边拍戏,挺辛苦,有
没和言晟分手之前,他每天5点半起床,11点之前睡觉,言晟在部队里练什,他就在自家别墅里练什。三年前和言晟关系破裂之后,他放纵过段时间,过得日夜颠倒,向来平整漂亮腹肌没,居然长出圈小肚腩。
日洗完澡,他站在落地镜前盯着小肚腩看足足半个小时。
第二天早晨,闹钟在6点响起。
他不再以言晟训练规格要求自己,但仍将健身当做每天必修课。
所以昨晚他才能在醉酒情况下,极其利落地避开言晟拳风,甚至险些将言晟撂倒在地。
季周行更来气,咬住食指骨节磨磨,脸愤懑。
你他妈也知道老子泡冷水里会感冒?
你不是以为老子钢筋铁骨,皮厚耐操吗!
弘叔又提醒道:“少爷,已经半个小时。”
季周行抬起眼,接过药片仰头吞,重重将玻璃杯砸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上楼。
放着吧,自己出来吃。”
他下楼时候披件羊绒居家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明知道言晟不在,落座时还是警惕地四下看看。
玲嫂将温热蟹肉粥端上来,接着是碟蒸得粉红透明水晶虾饺。
他十几个小时未进食,虽然身体不适,食欲还是被挑起来。
饭后他靠在客厅沙发上坐会儿,困意更浓,上下眼皮打得难解难分。
不过“撂倒言晟”这种事,永远只是“险些”。
徐帆送回来手机上有20多个未接电话,绝大部分是公司事务,他手指在屏幕上划,最后点点蓝旭名字。
电话只响声便被接起,蓝旭声音有种极富特色高挑。
“季少,昨天玩得满意吗?”
他懒散地哼笑声,翘着腿道:“给林辛安排间房,帮养着。”
身子是自己,他犯不着拿不吃药和言晟赌气。
重新躺回柔软大床,他连翻好几个身,直到坠入梦乡,心里还在骂言晟。
言晟直没回来,傍晚却让徐帆将落在寒庐手机送回来。
季周行睡下午,感冒还没好,但酸软劲头过去,脑子也清醒许多。
他没像很多大院子弟样从军,高中毕业后念大学,之后接手母家产业,过着总裁生活,却坚持着军人作息。
弘叔拿来杯温水和几片药,温声道:“言二少说,让您饭后半小时吃。”
他低眼扫,“什药?”
“感冒药。”
操……
还他妈知道准备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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