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玩弄,咬次和咬两次有什分别?难道言二少良心还会痛?
季周行坐在床上出神,门被推开时茫然地抬起眼。
言晟身黑色运动服,端着杯枸杞水,手背摸摸他额头,轻捏着他下巴问:“还难受吗?”
他摇头,接过枸杞水,玻璃杯是温热,那温度沿着手心浸入血脉。
言晟“嗯”声,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起来。
他真生气,怒火中烧,摔门而去,全然没注意到言晟眼神变。
最后那句话才是假话,混球却把假话当真。
季周行肚子屈辱和委屈,本以为对姓言再也没感情,回学校后却满脑子言二少,抓心挠肺地想打电话。
周后,就在他快要憋不住时,言晟主动打个电话来,说那天做得太过,是自己错。
季周行险些蹦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什意,意思?”
冷淡地看着他,“那你给吸出来。”
脸上笑僵住,他嘴角动动,眼神突然认真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栗,“真?”
言晟说:“真。”
风撩起窗帘,夕阳温暖光洒在他身上,他蹲在地上,生平头次用嘴取悦个男人,心脏在胸腔里擂得如同战鼓般。
他没有经验,动作青涩,不会用嘴唇包住牙齿,也不会深喉,只会吮着舔舐,好几次磕得言晟皱起眉。
他掀开被子站在床边,边喝水边用余光瞟言晟。
言晟弯着腰,正在叠留着他体温被子。
家里被子太软,叠不出部队里豆腐块,但那软绵绵天鹅绒被经言晟手,却多出分不该有强硬。
言晟说:“如果你现在还愿意,咱们可以处着试试。”
这处就是七年,然而真正在起时间,却少之又少。
少到根本没有在起,踏踏实实地生活过。
季周行后来思考过个问题——反正都是戏弄他,为什18岁时言晟会将他推开,20岁时就不会?
在仓库那回,言晟其实也可以在被他咬出来后戏谑地说“骗你你也信”,但言晟却猛地将他推开,转身就走。
言晟十指插入他发间,却没有用力往下按。
在起七年,言晟极少往他嗓子眼里捅——当然也有难以自持时候。
他技术不好,蹲很久,言晟才在他嘴里射出来。他当着言晟面咽下去,仰着头认真地问:“现在你能跟在起吗?”
言晟睨着他,表情分外复杂,良久嘴角勾起不太自然嘲讽,揉揉他额发,“骗你你也信?”
他脑子嗡,险些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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