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假模假样地推他，“不好。”
他没羞没躁地在言晟腿上蹭，“就
次，你随便舔舔就好，
保证不射在你嘴里。二哥，刚才已经洗干净
，保证没有味儿，不脏
。”
言晟说：“等会儿你自己动。”
他眼睛亮，居然举手敬个礼，“遵命！”
言晟将他放在床上，身子缓缓往下滑，嘴唇正要碰上他那儿时，却被他猛力推开。
他抓着言晟手臂，小声地喊：“二哥，你别走……”
言晟边吻他边挺送，研磨着他体内那个小小凸起，舔掉他眼角泪，轻声说：“二哥在。”
他哭着射在言晟小腹上，言晟退出来，射在纸巾里。
情潮终于在绵长温存性爱中悄然褪去，他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言晟帮他换上睡衣，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他很久，听他焦灼地说着梦话——
“说‘二哥操’。”
他心跳如鼓，死死攀在言晟身上，臣服地浪叫道：“二哥操！二哥干死！”
言晟近乎发狂地将他贯穿，在他身体里顶撞几百下，直接将他操至射精，而后将子弹尽数射在他体内。
他爽得半天回不过神，言晟将他拉进怀里，中指再次插进他张合穴口，恶作剧般地搅弄着里面精液。
他羞得抬不起头，死命在言晟胸膛上蹭，言晟又在他屁股上拍拍，“不是你让操吗？这会儿装什
纯情？”
他紧张地坐起来，胸口起伏，“等等等等！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言晟懒得理他，按住他腰，埋头含住。
他短促地“啊”声，血液里跑着噼里啪啦鞭炮，又兴奋又难以相信，心脏欣喜若狂地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腔。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下方言晟，两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们分手！求你，求你放过！”
言晟摸他脸，他才安静下去，还本能地在手掌上蹭蹭。
言晟坐至半夜，见他终于睡熟，才起身离开。
他做个梦，梦里回到他与言晟向双方家庭出柜那年。
言晟直不乐意给他舔。天，他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里都快搓破皮，才激动又忐忑地从浴室出来，丝不挂扑在言晟身上，眼巴巴地求道：“二哥，你舔次好不好？”
他干脆耍赖到底，环着言晟腰装死。
言晟逗他会儿，这才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然而刚清理到半，他又赖在言晟身上要次。
转眼，就已经是那多年。
言晟将他罩在身下，性器缓缓抽插，极尽温柔。他不敢大声哭，眼泪却怎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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