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虚着眼,“你还真是贱。你粉丝知道你背地下是什样子吗?”
萧息川稍低头,“他们想看到,比如洁身自好、敬业努力、天赋卓越、优雅温润,都让他们看到。那些他们不愿意看到,何必展露出来惹人嫌弃?”
季周行又将他打量番,冷漠地说:“如果现在要干你……”
“会问您想要什体位。”
季周行放声大笑,转身道:“留着吧,暂时没有兴趣。”
良久,他长出口气,定定地望着萧息川,“你想从这里得到什?”
萧息川包容地笑,神色温润,“你只需要保持您骄傲,接受宠爱便好。”
季周行起身,眼中起雾,头晕目眩。
然而短暂失神后,脑中是前所未有清明。
他理理前襟,从容不迫地笑道:“切得由做主。”
季周行又皱起眉,眼中暗光流动。
“您在这儿,能得到类似言少校给予您快感。”萧息川说,“不然您怎会在被操射时,叫他名字?”
季周行听见声声退潮声响,耳鸣如雷,而浑身力气正从每个毛孔散出。
或许同离开,还有那执迷不悟心魂。
个声音在残破不堪躯壳中回响,每个余音都嘲笑着他十数年来近乎荒诞付出。
萧息川将他送至庭院,他朝奥迪扬扬下巴,“不想再看到这辆车。”
“立即处理掉。”
季周行偏过头,“你脸上伤怎办?影帝先生,这脸买过保险吧?”
萧息川说:“春节马上就到,剧组前天放假。这些伤几天就能好,
萧息川眼中掠过暗色狡黠,“听您吩咐。”
他又说:“也许你技术确不错,但很遗憾,不做躺在下面那个。”
萧息川神色微动,很快恢复如常,“季少,床笫之事,您说算。”
季周行挑眉,“你就点儿要求也没有?”
“说,您只要保持您骄傲就好。”萧息川眯眯眼,笑容和煦,“至于上面还是下面,您在清醒状态下,乐意怎来就怎来。往后你相处时间渐长,您如果想再尝尝昨晚滋味,定竭尽全力讨您欢欣。”
——已经不是非那个人不可。
——你身体已替你做出回答。
——你还在坚持什?
萧息川声音沉,似陈年酒,“季少,他能给予您,能给予得更加温柔。与其求而不得,让自己痛苦,不如试试与个倾慕您人,重新开始?”
空气因为阴谋而凝滞,但季周行沉溺在伤疤被揭开痛处中,丝毫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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