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怔,愣半天才轻声道:“好。”
那天,他射在季周行脸上,而季周行比平常兴奋,甚至在他脚下隐隐有半勃起征兆。
但仅此次,他再也没有尝试过类似方法。
咨询进行三个月,医生道:“既然他有反应,您为什不……”
“不想再侮辱他。”言晟语气极沉,“过去十多年,他已经将自己放得够低,如果那样对他,将来就算他好起来,也没办法和平等相处,他会永远觉得低等。”
犹豫再三,语气慎重几分,“言先生,您不妨适当地用用情趣手段。”
言晟眼神深。
他与季周行都没有性癖,也从不热衷情趣工具,过去单是最普通体位就能做至尽兴,虽然季周行对他言听计从,他却从未想过玩什助兴招数。
晚上洗完澡,季周行又提出帮他弄出来,他沉默半分钟,忽然道:“你让摸摸。”
季周行立即退后步,警惕地摇头。
“不要他那样,要他真正好起来。”
他想起医生话,招手道:“过来。”
季周行还是摇头。
“过来,不用手。”
“嗯?”
“让踩踩,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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