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野感觉自己已经闻到臭气,“那这样,螺蛳粉吃,今后你陪去吃厕所串串!”
靳重山挑眉,没听懂,“厕所……串串?”
“就是们成都种串串,串串你知道?”
“嗯,有签子冒菜。”
斯野点点头,“厕所串串就是开在厕所旁边串串店!”
靳重山看看他,善解人意地拍他背,“瓜还有,不急,没跟你抢。”
斯野觉得,靳重山每句话都在逗他,并且越发乐此不疲。
刚接触靳重山时,他就觉得这人虽然从内到外都副酷哥派头,但时不时会流露出原始而野性轻佻。
现在熟,这种轻佻变成张网,而他成网里猎物。
靳重山好像觉得逗他很有趣。
这是他头次吃到现摘瓜,香甜新鲜简直没得说。
别说和靳重山分半个,就是让他个人吃整个,他也能如河马啃瓜,不带抬头。
可靳重山说哈密瓜次不能吃太多,容易伤肠胃。
斯野顾及自己形象,勉强赞同。
但靳重山居然说起螺蛳粉。
经过瓦恰乡时,靳重山没去把车换成摩托,倒是回屋拿个塑料袋。
斯野解开看,居然是包冒菜调料两包螺蛳粉。
“……哥,您怎能吃螺蛳粉?”
您可是喀喇昆仑上圣洁无暇山神。
哪个山神是臭烘烘?
靳重山难得露出困惑不解神情。
斯野还在那儿倾情讲述,“是家乡不可或缺美食。哥,你在淘宝上买不到那香底料,就像在成都也吃不到这新鲜哈密瓜!”
靳重山眼里那片灰似
没救是,他作为被逗那个,居然很没出息地乐在其中。
“哥,能打个商量吗?”嗓子浸哈密瓜甜,连语气似乎都软些。
靳重山却无情道:“不可以。”
“……还没说商量啥。”
“不就是不吃螺蛳粉吗?”
哈密瓜都不能忍。
靳重山吃完两牙就不吃,从后备箱拿出桶备用水冲手,“们这儿有个习俗,关于婚姻。”
斯野河马啃瓜动作顿。
靳重山眼里盈着淡淡笑意,语气很轻松,“新婚燕尔,姑娘和小伙会在个碗里用餐,加深情谊。”
斯野将块没怎嚼瓜囫囵咽下去,被哽得涨红脸。
靳重山答非所问:“你也吃。”
斯野连忙摆手,“不吃!”
他们这会儿在瓦恰乡村口休息。
半个哈密瓜切成牙放在引擎盖上,下面垫张毛巾。
斯野从小爱吃哈密瓜。但在成都,再贵再号称空运保鲜哈密瓜,也是在路上折腾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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