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川：“……”
“
没失忆。”他语气平平地接话。
姜乃冬抱着衣服走近，神色懊恼地停在他面前道：“那昨天早上
事也都还记得？”
贺明川：“……”
“记得。”他垂眸盯着面前人答。
【
只姜饼】：没有，哥哥是雷锋呜呜。
【川流不息】：……
他们又排
两局，把姜乃冬掉分都补回来，还帮他升个小段位。贺明川有事下线以后，姜乃冬也没有再接着玩，唯恐自己升上来段位又掉回去。
他拿着杯子起身去接水喝，听见隔壁有整理行李响动传来。姜乃冬回来打开电脑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阳台外敲门。
他神色困惑地起身去开门，看见贺明川高大挺拔地站在门外，短袖两边袖口都卷到肩头，肌肉线条紧实手臂抬起来抵在门侧，目光垂下来落在他身上问：“晾在那边衣服是你们？”
【只姜饼】：呜呜。
贺明川面不改色地替他接上后半句话。
【川流不息】：是雷锋？
【只姜饼】：呜呜不是。
【川流不息】：？
吗？
【只姜饼】：哥哥为什
不理呜呜。
【只姜饼】：呜呜是做错什吗？哥哥告诉，定改。
【只姜饼】：哥哥说出来马上改，不要不理呜呜。
起身上个厕所回来贺明川：“……”
姜乃冬露出略显抱歉神情来，“昨天早上没有要去砸场子。”
“谁砸场子？”仿佛忘昨天程棘告状话，贺明川视线扫向他比自己矮发顶，“你吗？”
姜乃冬：“……”
不过好在对方没有误会他，姜乃冬抱着衣服回到宿舍里，没有打开过阳台上那扇门。未
姜乃冬顺着他话探头出去看，才发现室友又把衣服晾去隔壁宿舍。
他转身拿撑衣杆过去收，贺明川就抱臂靠站在原地，漫不经心地盯着他动作看，“你是校足球队？”
姜乃冬闻声回过头来答：“是，你知道？”
“昨天晚上你穿是校队球衣。”贺明川语气肯定。
姜乃冬忍不住面露惊讶，“你还记得？”
【只姜饼】：可是今天已经连输两把呜呜。
【只姜饼】：还有把是等哥哥上线时候打。
【川流不息】：那再带你排两把。
【只姜饼】：呜呜。
【川流不息】：还有问题？
【川流不息】：上厕所。
【只姜饼】：……
他故作无事发生那般转移话题。
【只姜饼】：哥哥还打吗？
【川流不息】：带你把刚才那局丢分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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