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棘头也不抬地出声应
下来，捧着手机跟在他身后往门外走去。原定是下午继续回图书馆看书，回去
途中贺明川临时改主意，让他叫几个空闲队友出来打球。
因而当姜乃冬和陈觉吃完饭回去，就没有再在图书馆里见过他们。甚至于两人带来书也已经拿走，桌对面空座很快就被其他学生占掉。
对贺明川离开早有预料，姜乃冬并没有觉得太过意外。他迅速收拾好自己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复习中。
校队每学期都有人期末考试挂科，他虽然偶尔会因为比赛缺课，但也不想下学期开学再来补考。所以每逢学期快到考试周时，除每晚雷打不动训练时间，但凡有人叫他去踢球或是打球，姜乃冬都是不会去。
唯独这天晚上出现例外，教练有事给他们放
天假，队友和院队约踢球还少人，问过其他人都没有空，最后才来找姜乃冬。在图书馆里从早晨坐到傍晚，姜乃冬也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没怎
犹豫就答应下来。
“上周姜乃冬小号是你在玩？”贺明川开门见山地问。
老纪从他重复话中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回答：“是
。”
贺明川没有立刻接话，视线接着转向他旁边老赵身上，“和他小号绑CP关系是你？”
老赵思绪稍微转得慢点，好半天才回味过来他话里意思，亦慢吞吞地朝他点点头，“是。”
贺明川将目光从两人身上收回来。
晚上约好在学校足球场见面，姜乃冬吃完饭后回去换球衣。来踢球那几个院队成员，都不是姜乃冬他们学院，场上除队友他谁也不认识。
对面那支队伍成员都互相熟识，他们这边临时组起新队伍里，院队人提出要踢前锋位置。队友不太愿意把前锋让出去，就明里暗里地提醒对方，姜乃冬在校队里
剩下老纪和老赵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而程棘始终低头站在两步外打游戏，压根就没留意到他们对话内容。最后还是老纪率先站出来，主动打破沉默与僵持道：“其实这件事吧，还要从老赵绿他CP说起——”
贺明川没让他把话说完，话语漫不经心地打发两人道：“知道，你们走吧。”
老纪巴不得赶紧从他这离开，闻言伸手拽上旁边老赵，头也不回地往左边卡座区走去。贺明川重新收回注意力来，抬眼瞥向面前负责收款前台妹妹，“扫好吗？”
后者从他话中愣愣回过神来，“扫好。”
贺明川神色冷淡地收起手机，转头开口叫声程棘名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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