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说不上来
奇怪缘由，贺明川没有将自己教训过男人事告诉他，“酒吧里都有不成文规定，他们不会再来骚扰有伴人。”
骤然伸手扣紧姜乃冬手腕，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胸膛前，贺明川松开抓住他那只手，背抵墙壁眼眸微垂情绪莫测地看着他道：“让别人知道你有伴也很简单，
想你应该知道要怎
做吧。”
“毕竟，”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心情，贺明川
双黑眸微微眯起来，“刚才你在更衣室里抱时候，手上动作不是很驾轻就熟吗？”
，对面那三人越走越近时，落在姜乃冬身上视线也就愈发明显强烈起来。那目光遥遥隔着二三十米距离，好似什浓稠粘腻脏东西般，如影随形地追着他怎都甩不掉。
他已经声不吭地将脸埋得极低，最后不得不扯着贺明川放慢
脚步，假借身后抱住对方手臂亲昵姿势，放轻声音凑近贺明川耳边纳闷地问：“都已经把脸遮起来，他为什还在盯着看？”
同样察觉男人视线贺明川面露冷漠与不耐，压低下来嗓音里却半点也未显露，依旧是平铺直叙不起波澜语气：“你头顶耳朵太显眼。”
姜乃冬始料未及般地愣住，下意识地小声问：“那现在怎办？”
什怎办？开始并未明白过来，贺明川想自然是直接走过去。
那男人在吧台旁掀姜乃冬面具时，是贺明川将对方从大厅里带出去。男人认识他面具下这张脸，别说现在他们就这走过去，哪怕是贺明川停下来在这里揍他，对方多半也是不敢和他大声说话。
视线在他脸上打个来回，贺明川突然明白过来，语气不明地开口问：“你不想被他认出来？”
“不想。”压根不知道贺明川做那些事，姜乃冬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答。
“这很简单。”贺明川望向他漫不经心地低声接话，脑海中随之缓缓浮现出来，却是更衣室里姜乃冬跪坐仰脸看自己模样。
思绪发散短短几个瞬息里，贺明川像是由里自外将自己分割成两部分。部分仍是言行性情与往日无异那个自己，另部分却是脱离掌控延伸出陌生自己。而眼下在身体里占上风，似乎却是这个连他也看不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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