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
状态持续到他们离开那天，贺明川就毫无预兆地捅破
中间那层窗户纸。为期二十天训练终于结束，大家准备回学校为下个月市赛做准备。
收拾行李坐大巴返回学校那天，提前让教练去足球队那边通过气，贺明川将姜乃冬叫来篮球队这辆车。车上也并非只有他是队外人员，队里也有成员将自己女朋友叫过来。
姜乃冬尚未上车时候，贺明川就在最后那排角落里，给他留被前方椅背挡住靠窗座位。程棘高高兴兴地要过来挨着他坐，就被他赶去旁边宽敞空位里。
程棘起初还有些怔愣疑惑，但在看到姜乃冬出现在车上时，就满脸然地从后排抬起手来，示意他径直从车头往最后走。
等姜乃冬
路走到末尾这排，坐在中间程棘就侧身给他让路，挤眉弄眼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开口：“姜奶冻，人家都是女朋友才跟着上车，你干嘛也
程棘眼中狐疑愈发深几分，但视线来来回回扫过两人坦荡镇定神色，也没能看出任何不对劲来，最后只得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说什
悄悄话？”
“都说是悄悄话，怎能告诉你？”贺明川面不改色地将他话堵回去，率先放开姜乃冬越过两人往回走，“走吧，休息够就准备跑回去。”
留下程棘和姜乃冬站在原地，程棘条件反射性地就要来搭他肩膀问：“说什悄悄话？你悄悄告诉
。”
话音未落，程棘手臂还没碰到他肩膀，就先接收到贺明川回头投来锐利目光。
程棘：“……”
飞快将僵在半空里那只手收回来，程棘若无其事地转头环顾起四周来。直到对方目光从自己身上消失，他才后知后觉地摸着后脑勺迷茫起来，不就是兄弟间抬手搭个肩膀吗？自己刚才到底是在心虚什？
隐约从贺明川目光里察觉到什，即便眼下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但他看向姜乃冬眼神仍是愈发微妙起来。
从这天早上晨跑回去开始，姜乃冬就能够敏锐地察觉到，程棘落在自己身上越发频繁打量。而偏生对方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看，旦姜乃冬抬起头来想回望过去，对方就会故作无事发生般转开视线。
察觉到程棘微妙变化不只有他，还有每天与程棘同吃同住贺明川。但贺明川非但没有打消对方怀疑，反而仍是会在每天晚上休息时间，找理由将程棘赶去隔壁队友房间里，像是有意放任他心底怀疑种子肆意生长。
继而在对方日复日叠加疑心里，潜移默化地让程棘接受他与姜乃冬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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