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委屈多久,舒服过,困意又上来,回笼觉睡,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蒋驭衡不在,手机里有多条未读信息,其中条是蒋驭衡留:这两天哪也不准去,乖乖在家待着,再犯错就不止跪键盘。
岑燏丢开手机,又倒回床上打个滚儿,想着这傻男人出个差还回来查他岗,查完还给他撸炮,唇角就忍不住往上扬。
依稀记得,蒋驭衡在给他掖好被子之前,还挠挠他脚板心。
老茧至今未消,带给敏感前端刺激就像针扎般。岑燏舒服得向前挺挺胯,急着往蒋驭衡手里送,喉咙发出情不自禁闷哼。蒋驭衡由上往下套弄,修得极浅指甲在胀起经络上搔刮。岑燏从被子里探出双手,环住蒋驭衡脖子,舔着对方耳垂:“衡哥,再快些。”
“忘昨晚事?还敢跟提要求。”话听着虽冷,蒋驭衡脸上却是挂着笑,手指动作也渐渐加快,待到手中物事颤抖着淌出*液时,才拿过床头柜上纸巾,帮岑燏擦干抹净。
岂知岑燏享受完还翻个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半眯着瞧看他。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蒋驭衡却假装不懂地俯下身子,声音磁性撩人:“想干什?”
岑燏嗓子有些沙哑:“后面也要。”
“不害臊。”蒋驭衡食指在他睡裤上勾,半个屁股,bao露在空气中。他扭扭腰身,孰料蒋驭衡手指没伸进他股间,倒是巴掌重重落在他右边屁股上,“啪”声,特别清脆,特别响亮。
痛!
痛得他背脊紧,大腿和屁股都夹起来。
蒋驭衡给他拉好裤子,盖好被子,都没哄他句,就在他委屈目光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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