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半天,耳根渐渐发热,人也清醒不少,他才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突然板起脸,沉声道:“看怎收拾你。”
还没说完,自己就笑。
扔开枕头,“不蹭,等你回来给舔。”
开玩笑,电话做爱这种事哪能个人动,另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
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羞耻事都做过,在床上怎爽怎来,做到尽兴时连“爸爸操”都张口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脸情欲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
确切来讲,是有点害羞。
蒋驭衡笑笑:“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边吹头发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裸着去浴室,又裸着出来。吹风声音挺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手机处看。两人各干各事,直到岑燏吹干头发,收好吹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不早,睡觉去。”
“嗯。”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蒋驭衡之前关掉通话。
夜里做个梦,梦见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骨头给摔折,徐凯锋和莫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他送去医院。医生赶来说要打石膏,他抓着医生手臂问:“石膏天之内能拆吗?这伤天之内能好吗?”
医生像看怪物样看他,他哭丧着脸:“怎办啊,明天蒋驭衡就要回来……”
梦醒时还不怎清醒,他顶着头蓬乱头发,揉着小腿自言自语:“打着石膏怎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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