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声音带着哭腔:“去……骑,骑马。衡哥,痛。”
本以为承认之后两腿会被放下,哪知蒋驭衡再次加力,岑燏挣扎着往后仰,,bao露出线条诱人脖颈,嗓音都抖:“痛,衡哥,痛。”
蒋驭衡没有放过他:“说过多少次不准单独去马场,嗯?”
岑燏抓着被单,用力往后缩。姓蒋成天唠唠叨叨,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百件事里九十九件不准,他哪里记得“不准单独去马场”说多少遍。
“看,记不得吧。”蒋驭衡继续蹭着他唇,低沉嗓音敲得他下唇阵阵发麻:“不痛回,看你下次还是记不得。”
后背撞进柔软床被,小腿被粗糙手抓住,岑燏红着双眼,不服气模样看上去有种欲拒还迎意味。蒋驭衡握着他腿缓缓向上压,极有压迫感目光倾泻在他眼中,他拧着眉,双唇随着腿脚被抬起幅度越抿越紧,几秒后终于忍不住吭声:“痛……”
“为什痛?”蒋驭衡并未停下动作,将他另条腿也折起来。
“呜……”岑燏染满潮红胸口起起伏伏,乳尖兴奋地挺立着,水气浸湿睫毛,喉结抽抽,可怜极模样。
蒋驭衡又加几分力,伏低身子,嘴唇磨蹭着他嘴唇,却没有吻上去,“告诉,为什痛?”
“肌肉,肌肉酸。”岑燏额头渗出冷汗,知道自己此时姿势狼狈极——双腿都被蒋驭衡折向肩头,经过扩张穴口湿滑柔软,张合,邀请着某人侵入。最要命是前面耻物也在此等气氛中半勃,从浓密毛发中支起,晃晃悠悠,渴求那人抚慰。
“记得,记得!”岑燏手心也出汗,半是紧张半是兴奋,讨好地碰碰蒋驭衡:“衡哥,错,以后不去马场
但那人正好整以暇地折磨他:“好端端,为什会肌肉酸?别人长久不运动,突然跑个五公里,第二天肌肉酸痛正常,你呢?”
“……嘶!”岑燏刚要回答,蒋驭衡又力道正好地压,岑燏腿根筋被扯着,痛得腹部重重抽,眼泪都险些落下来。
其实他不是忍不痛,也没那多金豆子可掉。没入伍时和人打架打球,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去部队之后受伤更是不可避免,再痛也忍着,痛得狠也不过是两眼泛红。
但在蒋驭衡面前,眼泪就没那金贵,不痛也要喊痛,泪珠子说掉就掉,委屈巴巴,耍赖撒娇讨饶,个都不落下。
蒋驭衡吻吻他睫毛,继续压着,还特地往两边掰掰,让腿根张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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