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地方,埋在那里,让热液股接着股冲刷恋人身体。
岑燏瘫软在床上,颤抖双腿大大张开,蒋驭衡咬住他乳尖吮吸,右手握住他刚刚射过耻物套弄,他脱力地扭动,喉咙发出低沉吼叫。蒋驭衡撑起身子,看着他泛红眼,轻声唤:“岑哥哥。”
岑燏背脊像过电般,羞得咬牙切齿。
小时候他骑在蒋驭衡身上,逼蒋驭衡喊自己“岑哥哥”,蒋驭衡抵死不从,如今却喊得极为顺口。
自那以后,“岑哥哥”成做爱时专属称呼。蒋驭衡喜欢在将岑燏操到失神时唤声“岑哥哥”,岑燏对这称呼太过敏感,听整个身子都会绷紧,绞得他几欲缴械。
经历过情事,岑燏有些改变,不再四处打架,坏脾气也收敛不少,好像漫长叛逆期终于过去。
而最明显改变却是——更乐意让蒋驭衡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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