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敬个滑稽礼,“阿sir,你们什时候能破案呀?”
目前案情尚不明朗,花崇早接到陈争电话,就带着重案组几名侦查员过来复勘现场,会儿待尸检、理化检测结果出来,还要回去开专案会。
初步将案子梳理遍后,他心中疑惑众多,于是挑点问:“这片荒地草高宽阔,你们平时怎不喜欢过来玩?”
“爸妈不准呗,说这边太荒凉,垃圾又多,天气热容易染病。去年李扣子来逮蜘蛛,就被个破酒瓶子划破膝盖,流好多血……”猴儿说着突然打住,睁大眼睛望着花崇:“阿sir,你咋知道们平时不怎过来玩?”
“猜。”花崇想,你们要是经常过来,被害人尸体恐怕早就被发现。
塌糊涂现场,两道斜长眉深蹙,片刻后蹲在草丛中,带着乳胶手套右手捻捻倒折野草。
现场已经没有什有价值线索。
昨天,派出所民警接警后匆匆赶到,但来得更快却是听到邱大奎惊呼居民。众人争先恐后往草丛里钻,咋咋呼呼,惊声四起,波看完,另波又来。
民警拉好隔离带时,压在尸体上木板已经被掀开,泥地上满是乱七八糟脚印,连木板都被人踩十几脚。
及至分局痕检师赶到,脚印上面又已叠无数脚印。
“这也能猜?”猴儿不信,还想再问,同伴突然喊道:“张皮,你妈卖完稀饭回来!”
猴儿吓跳,拔腿就跑,离得不远几个小孩也溜烟跑得没影。
花崇看时间,已经过9点半,卖早餐人已经陆续回来。
恰在这时,重案组副组长曲值从屋舍处跑来,后面跟着个油头垢面中年汉子。
“花队,这就是昨天发现尸体人,邱大奎。”
可以说,原始现场几乎全被破坏。
花崇站起身,只见隔离带外面,远远围圈好奇小孩。
这片区域叫道桥路,城西富康区最难治理地方。经济、治安、环境样样差,附近几乎都是砖瓦平房,住户们大多没有稳定工作,靠卖早点、盒饭为生。早晨正是吆喝生意时候,留在家里孩子便没人管,三两成群挤在起看热闹。
花崇冲他们招招手,胆小头也不回地跑,胆大向前挪几步。个又黑又瘦,机灵得跟猴儿样男孩蹦过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阿sir好!”
花崇笑笑,心想这猴儿定是港片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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