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放轻声音,语速也慢下来,“你看到什?”
“嘭”声闷响,桑海额头猛然撞在桌沿,袁昊立马将他制住,大喝道:“你他妈干什!”
桑海嘴唇泛白,被咬破地方渗出殷红血。他呜哼着甩头,似乎正拼命将那血腥幕赶出脑海。
“监控显示,你匆忙离开道桥路时,手里拿着个巴掌大长方形盒子。”花崇瞥眼袁昊才拿进来视频截图,问:“那个盒子里面装
哪个正常人会大晚上跑去考古现场偷文物?
花崇却淡定得多,继续审问道:“她不愿和你同去,所以你就跟去?”
“是怕她出事!道桥路那乱,她个女孩子……”
桑海还未说完就被花崇笑着打断:“同学,提醒你下,这里是重案组,你在跟前装什深情?省省吧。有那工夫还不如在开口之前回忆下之前说话,让你自个儿显得不那精分。”
桑海咬着牙急促地呼吸。
袁昊刚推开审讯室门,就听见桑海话,斥道:“该说你们胆大不要命,还是天生智障后天法盲啊?这年头还敢去偷文物?你丫是不是还随身携带洛阳铲?”
桑海忽然激动起来,面红耳赤瞪大双眼:“执法人员就能随意诬蔑人吗?们只是拿文物来研究,不是偷!”
袁昊嘴角抽,还想呛回去,花崇已经抬抬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看向桑海,顺着毛捋:“你们以前去别考古发掘现场拿过文物回来研究吗?”
“没有。”桑海这回回答得干脆,“哪有那容易事!这回是碰巧就在洛城,所以们才想去试试运气。”
“你没有,你能确定徐玉娇也没有?”
花崇又问:“你两次出现在监控里时间隔两个多小时,这期间找到文物吗?”
桑海痛苦地摇头。
“那你……”花崇顿顿,“找到徐玉娇,对吧?”
顿时,桑海脊背绷直,僵硬得像堵雕塑。
几秒后,他肩膀开始剧烈抽搐,像看到什极其可怖画面。
“……”桑海顿住,眼神忽闪,声音低下去,“她说没有。”
“哦,那这次就是你们第次去拿文物咯?”花崇心中已经有几个猜测,面上却毫无波澜,“她为什不让你跟着去?”
桑海挣扎许久,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咬咬牙,愤愤不平道:“她太自私,她担心比她先拿到文物!”
袁昊露出无法理解表情,想不通对情侣好好为什会因为谁先拿到文物这种事产生矛盾。
可转而想,又觉得这两人行为本就不符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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