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是死
，人是活。”柳至秦笑，“而且现在天都黑
，没人管。”
花崇到底没搭柳至秦摩托回去，倒不是因为谨遵交通规则，而是因为不习惯私人空间与时间被人侵占。
次日
早，重案组部分队员又到道桥路。
柳至秦还没领制服，穿套棉质运动装，坐在邱老汉早点摊上喝豆浆吃油条，看着就像个普通白领。
但别白领买早
“画景二期？”花崇心道，还真是巧啊，“
也住在那里。”
“是吗？”柳至秦露出少许惊喜神情，“那今后们可以搭伴儿上下班。”
花崇忽然有些不自在。市局在洛城中心平凤区，而画景小区在北边长陆区，两者之间相距较远，地铁与公交车均不能直达。而就算是在长陆区里，画景小区也属于比较偏僻地带。他当初把家安在画景二期，并非因为房价低，而是因为没有同事住在那带。
不以重案组组长身份办案时，他需要个绝对不被打搅环境，就连上下班，也不希望与熟人同路。
但现在，新来同事竟然告诉他，自己也住在画景二期。
公安部不待，调们这儿来吃苦。”
“倒是想待在公安部。”柳至秦耸耸肩，虽然仍旧笑着，但那笑容却多丝苦涩。
“嗯？”花崇好奇，“你不是自愿调来？”
“谁跟你说自愿调来？”柳至秦轻轻叹气，“违犯纪律，在信息战小组待不下去。”
花崇回忆番，不管是陈争还是调职文件，都没提到柳至秦违犯纪律事。
“怎
想去那儿租房？”花崇装作随意地问：“画景离市局远，开车太堵，坐地铁太挤。天花在交通上时间太多。”
“但是那边房租便宜，环境和配套设施也不错。同样钱，在市局附近只能租到个厕所。”柳至秦笑笑，“初来乍到，钱得省着用。”
理倒是这个理，但花崇多少有些无奈。
“花队，要不咱俩块儿回去吧？”柳至秦建议道，“那天看你去地铁站，换乘挺麻烦，有摩托，可以把你打包送回家。”
花崇眼皮跳，“还是别吧，摩托载人违反交通规则。”
不过这也不稀奇。上头有上头考量，不是每份调职文件上都会介绍调职者“黑历史”。
他也没有兴趣打听。
“不说这个。”柳至秦放松地呼出口气，“花队，明天几点去现场？”
“8点。”花崇看看时间，“你住哪？不早，没事话就赶紧回去。”
“住在画景二期。”柳至秦说：“刚租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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