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深更半夜穿条那艳裙子往荒地上去,怎可能是正经人?”胖妇人说话时脸上肉松紧,像个喜剧演员,“现在女啊,就是不自尊不自爱,家里不知道怎教。”
“听说那女很有钱叻,浑身都是名牌!”矮妇人仰着头,鼻孔鼓得圆圆,“女儿回来说,那条裙子在商场里头挂着,得卖1万多!”
“哎哟!”胖妇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年纪轻轻哪来这多钱?那女是被有钱人包养二,nai吧?难怪死得那惨,破坏别人家庭,呸!”
“就是!”痩妇人头发没剩几根,活像穿越来裘千仞,“仗着年轻好看勾引别家男人,这种女最贱最可恨!”
“也不定叻。”个头最高妇人说:“也可能是爹妈有钱啊。”
“柳哥!”张贸见人就喊起来,“昨晚请们吃宵夜,今天又请们吃包子?哎,那多不好意思啊,又让你破费!”
柳至秦看看手中油乎乎塑料口袋,笑,“想吃包子?成,明天去鲁家铺子买。这袋不行,里面肉好像馊。”
“馊?”张贸不解,“那还不赶紧扔掉!开春天气上来,肉是挺容易馊。”
柳至秦点点头,“回头就扔掉。对,花队来吗?”
“来,刚还在呢,不知上哪逛去。”
“爹妈有钱?呵,这年头有钱人,不是贪,,g就是*商!”胖妇人道:“只有像们这样勤勤恳恳
“行,也四处看看去。”
道桥路堪称脏乱差典范,街巷布局杂乱,生活垃圾随处可见。无所事事居民对年轻女子被杀这种事兴趣极浓,自16号徐玉娇尸体被发现以来,各家各户饭后谈资就成这人是怎死。乐于道听途说人总是不吝惜展示鄙陋与恶意,这还没几天,惨遭杀害女人在他们口中就与“不检点”、“活该”、“有钱人该死”之类字眼联系在起,甚至有人把凶手夸成劫富济贫好汉。
但居民们自己说归自己说,面对刑警时却深谙“言多必失”、“祸从口出”之理,问三不知,生怕摊上事儿,以至于摸排走访面临诸多困难。
上午,刚赶早市买完菜老妇们抄手挤在落灰楼房下,聊起陌生人不幸时,脸上表情那叫个生动,若是给她们席长衫、张书案,怕是旧时茶馆里说书先生也没她们讲得精彩。
花崇没穿制服,去二里巷假货条街花50块钱买身adadis,正乐滋滋地蹲在四里巷污水沟边逗土狗,旁边正是群热火朝天议论别家闲事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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