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修
会儿，
又听到薇薇
哭声，还有邱国勇骂声，下子就急
，榔头都没放下就匆忙往屋里赶。”
邱大奎捏紧拳头，手臂上爆出条条青筋，声嘶道：“他居然又去拆珠帘！薇薇跪在地上抱着他腿，他踹薇薇，还扇薇薇耳光！”
“那是女儿！他害死妈和老婆还不够，还想害女儿！”
“把薇薇抱去屋外，他还在里面骂。木门没有修好，关不上，只能哄薇薇，告诉她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然后回到家中，把他杀。”
同志，你别看现在市政允许们出摊，旦被发现肉馅儿有问题，们就再也没法出摊。”
“不出摊，们家就没有活路。对你们来说可能是小事，但对们家……”
“经常跟们家抢生意李宝莲最喜欢说句话，什
‘贫穷限制想象力’。问她哪里听来，她说网上大家都这说。”邱大奎揉揉眼，“不知道贫穷有没有限制想象力，但知道——富足生活限制你们想象力！你们根本不知道，们这些出生就被踩在脚底人想要讨口生活，得多小心，多懦弱！”
邱大奎喟叹声，“所以不敢报警，见着警察就紧张，后悔发现那个女人尸体，后悔大叫引来那多人，也恨那个女人。如果没有这连串事，你们根本不会注意到，也不会查出们家包子馅儿有问题。”
柳至秦回头看花崇，花崇正紧抿着唇，脸色很不好看。
“从发现尸体那天起，邱国勇就开始发疯，疑神疑鬼，说想害死他。都忍，懒得跟他计较。和他害怕东西不同，他害怕你们查出是他害死妈和媳妇，害怕你们查出包子馅儿不合格。但们都怕被你们当警察找上门来。”
“他骂，只得忍再忍。但没想到他会对薇薇动手。这个老畜生，榔头要他命都算轻，应该慢慢折磨死他！”
邱大奎肩膀颤栗，怒不可遏，“你们查出们肉馅儿不合格后，他骂路，回家就乱砸气，把门也踹坏。”
“自己心里也很乱，不知道以后怎办。他在家里砸，不想看到他，就出去找人打牌。”
“过两天，下午接薇薇回家，才发现他居然把妈做珠帘也拆。薇薇很喜欢那副珠帘，看就哭。珠帘虽然老旧些，却是们那个破烂家里，唯有点浪漫感东西。把珠帘条条找回来，重新挂上去，然后找些工具，去修那扇被踹坏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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