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目光微顿,似乎既觉意外,又感在情理之中,“和你起去。”
邱薇薇受严重惊吓,目前正在洛城市第四人民医院接受救治。花崇和柳至秦赶到时,她刚在镇定剂作用下睡着。
邱家没有别人,邱国勇性格古怪,遇事便破口大骂,将邻居得罪个遍,此时邱薇薇躺在病床上,连个愿意来照顾街坊都没有,还是派出所女民警陪在旁。
医生说,这孩子可怜,刚送来时不停胡言乱语,精神濒临崩溃,直念叨着“杀啊杀啊杀啊”,用药才稍微好些。
花崇没有进病房,透过门上玻璃小窗往里面看看,转身靠在医院雪白墙上,“邱大奎口口声声说爱女儿,看他这爹当得,也不比他老子强。”
花崇怔,旋即记起刚才开会时叫声“小柳哥”。
“你28,31,总不能像张贸他们那样叫你‘柳哥’吧,叫‘小柳’又太老干部,只有老陈那种习惯装逼才叫得出口。”他玩着玻璃杯,“只好综合下。‘小柳哥’觉得叫着还挺顺口。”
“是挺顺口。”柳至秦笑,“像个送快递小哥。”
“……那柳柳?”
“因为他们叫你花花吗?”
起眼,“原来是你拿杯子。开会前到处找都没找到。”
“冤枉。”不知是不是夜深缘故,柳至秦单手虚撑着脸颊,看上去比平时懒散几分,连同声音都带上些许沙哑,“在新洛银行时,你接电话就想走,如果不是帮你把杯子收起来,这会儿它已经被银行保洁阿姨扔。”
花崇拿起自己其貌不扬水杯晃晃,盯着里面菊花看半天,“你帮重新泡杯?”
“之前那杯水都已经浑。”
“浑吗?没注意到。”
柳至秦站在门边,“小姑娘今后只能去福利院吧。”
花崇想抽烟,打火机都摸出
花崇黑脸。
柳至秦笑声很低也很沉,“好,新队员还是不挑战组长权威。小柳哥就小柳哥吧,起码还是个哥。”
花崇莫名感到心口有些痒,像是被什极轻东西挠下。
“地铁已经停。”柳至秦唇角笑还未消退,“花队,今晚搭摩托回去吗?”
花崇拧开玻璃瓶密封盖,灌几口菊花茶,“想去看看邱薇薇。”
“你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
花崇轻轻撇唇角,“可惜还没把凶手给揪出来。”
“但们正在步步接近真相。”柳至秦微偏着头看花崇,“对,花队。”
“嗯?”
“怎想起叫小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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