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理解——刚到欧来工作时,你认为唐苏可能是你朋友,所以与她亲近。之后经过段时间相处,你渐渐解她性格、家世,认为这段友情难以为继,便与她划清界限。这切都受内心情感驱使,是这个意思吗?”
肖露脸上仍不见丝毫紧张,“警察先生,你这是想诱导承认——嫉妒她,对吗?”
花崇虚起眼。
“对,是嫉妒她。”肖露婉声笑道:“这世道,寒门难出贵子。努力打拼三十年,费尽心思得到东西对她来说却是唾手可得,毫不费力。有句话怎说来着?有人出生就在终点线上。论能力,比她优秀,比她有上进心,就连外表,她也比不上。但和她相比,仍然输得败涂地。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成为副校长,过最光鲜闲适生活,呢?”
花崇盯着肖露脸,捕捉对方表情每个细小变化。
敲,“想得起吗,那两天你在哪里?”
“在云南,西双版纳。”肖露回答得非常轻松,“圣诞节之后,申请年假,26号航班到昆明,之后去西双版纳,在那里待半个月才回来。机票信息、酒店和景区监控、通讯记录,你们想查随便。”
花崇让柳至秦去核实肖露所言,见肖露自始至终勾着抹冷漠笑,又问:“可以聊聊唐苏这个人吗?”
“这是人际关系调查?确定是不是熟人作案?”肖露单手撑着下巴,“她死2个月,尸体到现在才被发现,现场肯定已经被破坏,你们痕检尸检无法确定凶手特征吧?”
花崇笑:“肖女士知道得不少。”
“心理学上不是这说吗——人总是倾向于嫉妒自己熟识人。唐苏当年与同职、同龄,在对这个社会还认识不足时候,她是很好朋友。曾经天真地认为,只要努力工作,定可以活得很好。但是后来才意识到,就算已经从农村里走出来,也永远赶不上她。差距是生来就有,拼命赚钱,每月工资还房贷、寄给乡下家人,每次拿
肖露抿唇,“你们从这儿得不到什线索。说,她与不是个世界人,不解她。”
“不解?但你们刚入职时关系不错。”
“同期入职,年龄相仿,都是女性,关系不错很奇怪?”
“不奇怪。”花崇轻声慢语,“你说你不解她,但如果真不解,怎确定自己与她不是个世界人?这在逻辑上,似乎有些矛盾。”
“你们当警察都喜欢谈逻辑?”肖露轻哼声:“但逻辑在这儿行不通,行事只凭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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