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掉下去。”
“掉?你技术这差劲还敢带人?”
柳至秦放慢车速,“上马路不是闹着玩儿,花队,你坐好。”
花崇想想,重新扶住柳至秦腰。
柳至秦问:“你还在家里种花?”
花崇这才想起自己凭空多个邻居。
摩托轰鸣中,城市灯光模糊成黑夜里光河,而春天柔软夜风在耳边呼啸疾驰,竟也多几许凌厉之感。
花崇单手扶着柳至秦腰,遵循“不与驾驶员攀谈”原则,沉默地看着前方空旷大道。
倒是柳至秦不安于静,在风里大声喊:“花队,你另只手呢?”
花崇下意识低头看,那只没扶着柳至秦腰手正叉在自己腰上。
“肖露出生农村,老家父母需要她养老,还有个弟弟需要她提供学费和生活费。现在她收入能够承担这笔开支,而她父母虽然没能在工作上帮助她,却也没有附在她身上‘吸血’。可以说,她已经走出来。但凶手没有,所以肖露‘担心失去’这心理在‘他’身上不成立。”花崇说。
“‘他’心高气傲如肖露,在职场上能力可能也不输肖露。”柳至秦跟着花崇思路,“可是‘他’还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长此以往,‘他’内心压抑、不甘,彻底失衡,心理完全因为嫉妒而扭曲……”
“所以如果‘他’也曾是唐苏好友,那‘他’对唐苏嫉妒,会远超肖露。”花崇说:“所以肖露只敢放在心里想想事,‘他’却做得出来!”
这番碰撞尾声,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会议室只剩下稍急呼吸与心跳声。
“随便种种,反正阳台比较大。”
“种些什?”
花崇“嗯”半天,“不知道
……这姿势,十分有搞行为艺术潜质。
“抱紧,不然会儿掉下去。”柳至秦说。
花崇琢磨着“抱紧”二字,索性将两边手都撤开。
“嗯?”柳至秦回头。
“看路。”花崇右手撑在身后,左手向前指,“别看。”
花崇没由来地想到住在道桥路东里巷那位女白领。从她着装与打扮看,在职场上,她也许是干练酒店经理,但回到家中时,她不得不面对老旧平房,与歇斯底里家人……
花崇甩甩头,抬眼就撞进柳至秦目光里。
“们今天推测得有些多,后面还得继续找突破口。”柳至秦淡然地笑,“花队,今晚还睡休息室吗?”
“不,得回去趟,家里花再不浇水就要死。”花崇说。
“那坐后座好吗?”柳至秦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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